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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大門,轉眼便看見一對二八芳齡的丫鬟迎了上來。
“剛才我等有幸看見大人為一陌生書友慷慨解囊,實在是三生有幸,我家主人特此歸還大人財物。”
那二人說罷,就將一個布袋塞進劉長青懷中,飄然離去。
“……天降橫財啊。”劉長青摸著布包,感嘆一句,那其中的分量,足夠他考兩次的費用了。
不久劉長青就被接待過去,果真如傳聞中那樣可以免費入住,可惜趙生臨行前並未告訴自己他的親戚在何處,否則劉長青定會拉上他一起來了。
杏李樓的伙食也是劉長青從未有過的豐盛,當他第一次知道沒吃飽可以再添一碗直至滿意為止時,不由大吃一驚。或許是得益於如此好的環境,亦或是好水佳餚真正養人。劉長青卻是開始不做噩夢了。
日子再次慢慢過去,劉長青也在其中不斷閉門苦讀。除了知道樓主單姓一個江字之外,對於杏李樓的其他事知之甚少,不過整日陶醉在聖賢書中,心中也對這江樓主充滿好感。
距離正式考試還有七天時間,這天樓中的僕人難得開始大喊大叫。門窗外立馬排滿了一顆顆大小不一的黑頭。
或許也有光頭。
剛開始大家還有幾分火氣,但一聽是這樓主來時,眾人也紛紛下來拜謝。
“各位同學”那舉人喊了一句,聲音不大,全場卻是靜了下來。
“我就觀各位苦讀文章,日日夜夜在這書海里遨遊,實在太費精神,今日我做主,全部同學,到春色窯去任意放鬆,我包圓了!”
眾學子紛紛齊聲高呼祝賀,卻見一古稀老者立刻跪在那舉人前,狠狠磕起頭來。聲音之響亮,就連離他百步開外,在樓閣上靜觀的劉長青也聽得一清二楚。
只聽他大呼道:“多謝老師!”
嗯?聽這語氣,難道他也去?劉長青眉頭一皺,不能理解。
有好事者見劉長青這般模樣,解惑道:“這古稀老者是這江舉人的徒弟。”
“嗯……?!”劉長青起身拜了禮,又說道:“鄙人劉長青,第一次來京城,多有不解,還請兄臺不吝賜教。”
那人聽得這句奉承,心中歡喜又繼續說道:“說來這古稀老者真是難有的人,他姓錢,弱冠之年就已是秀才,但時運不濟,連考三十年也未成中舉,十年前江舉人中榜,他又沒中,不記花甲年歲當場跪下來拜弱冠之年的江舉人為師。此事還被傳為一段佳話。如此又考了十年,直至今日都未成中榜哩!”
劉長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老者家境倒是十分富裕,竟能讓他苦讀到古稀之年。
“唉,這京城不愧是京城,連古稀老人都有如此毅力,不像我家鄉里那幾個糟老頭子,天天除了耕田掏糞,竟無半點上進的意思!”那人感慨道。
劉長青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微微點頭,隨他去吧。
“對了,還未曾問你姓甚莫。”那人看到劉長青如此肯定他的看法,對劉長青也高看了幾分,隨即問道。
“…....在下劉長青。”
“我叫張天。”
二人就此算是認識了。
不久劉長青就跟著一群書生,浩浩蕩蕩來到了春色窯。
畢竟全人走了,杏李樓也不管飯了。
當然他心裡也隱隱有些興奮了。
春色窯,是京城人拽欲的地方,裡面也提供酒食,場地也是極大,且極為熱鬧,無論春夏秋冬,紅白喜事,亦或國破城掠,春色窯照常開放,上至王公貴族,下至乞丐刁民,都有對應的內容與標準。
此刻卻是被江舉人包了場。整個春色窯的人齊聚在大堂裡,室內張燈結綵,猶如白晝,不,白晝與此刻的春色窯相比也會顯得暗淡!
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