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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看到一絲一毫的失望和厭惡,他沒辦法想象,也沒辦法接受。
“可以讓我們幾個單獨聊聊嗎,就我們三個?”
這時,溫爾的嗓音輕輕響起,依舊那麼好聽,但也依舊那麼冷靜,讓人分辨不出她此刻的情緒。
周青原本正喝著茶頗有興致地看戲,聞言倒是紅唇微勾,那張瀲灩的臉添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當然可以,這次的誤會就讓我和主任聊聊吧。”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表明了她對左淵這次受傷的態度了,如無意外,事情將會解決得十分順利。
周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陳許凜,朝他招了招手,“你是陳家的吧,去年的宴會上我們好像見過一次,要跟阿姨也聊一聊嗎?”
左家原本的主要勢力不在海棠市這邊,是左淵一年前想轉學過來,才慢慢往這邊發展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左淵確實很受寵,整個家族都能為他讓步。
陳許凜是個禮節從不出錯的人,他略微點頭,應聲道,“當然。”
說完他便直接站起身來了,似乎並不在乎溫爾他們之間的糾葛是什麼,甚至連一絲遲疑和好奇都沒有。
至於周故澈,他雖然不是很放心,但也明白目前的情況只有當事人能解決,他走的時候安慰性地拍了拍溫期言的肩膀,“我先走了。”
而周青臨走前也特意回了一下頭,朝左淵投去了頗有深意的一眼,左淵皺了皺眉,鬱色更深,怎麼感覺他媽這眼神怪怪的。
人都走了,接待室外的丁舒漫也跟著陳許凜離開,唯有謝子都,不知道為什麼固執地站在門外。
他背倚著牆,裡面的人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裡面的人,只能聽見那一陣的寂靜。
接待室裡,由於人都走了,一下子空了下來,也一下子靜了下來,三人各自站著,無形之中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站位,彷彿在無聲對峙。
左淵看著眼前的兩人,少年長相出色,眉眼溫潤,像水墨畫裡走出來的端方君子,少女顧盼生姿,蛾眉皓齒,宛如天邊懸掛的明月。
月光清冷,卻也照落在少年身上,少年沉寂,卻也抬頭仰望月光。
他們只是站在一起,畫面便和諧到極致,左淵在這時也後知後覺到,溫爾讓其他人都出去,是為了保護溫期言,她不願意在外人面前談論他的過錯。
左淵只覺得眼前的場景那麼礙眼,以至於他迫切地想讓溫爾知道溫期言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也迫切地想看到溫期言臉上的面具被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