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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為什麼每次明明是惹他生氣的話,總能演變成誘/『惑』呢?
“放開我,你好臭。”嶽悅使勁的掙扎,想從他的鐵臂裡脫離出來,卻是越掙扎越緊,整個人都快『揉』進他的身體了。嶽悅擔心不可避免的事就要發生了。皺鼻蹙眉擺出一副噁心難受的樣子提醒他從去年到今年都沒有洗澡換衣服了。
“從去年到今年還不到十二個小時。”
“那也是跨年了,不行,你放開我,我快被你臭死了。”
他故意將嘴湊到離她的嘴不到一寸的距離,給她認為的臭再加上點唾沫紛飛,極盡曖昧的說:“劇烈運動反正會出汗,乾脆運動完了再洗。環保!”
再次的皺眉不是裝出來的,為他恬不知恥的“環保”二字噁心。“汙染我家還環保?李澤揚,你去死!”
她的話,他不再認為只有敵意,相反,那是一種帶欲拒還迎的羞澀,禁不起他的誘『惑』:“不是說兩人愛的最美境界就是**嗎?你是想死還是想仙?”
這個李澤揚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臭!如果可能,嶽悅想把廁所馬桶裡那個手機撈起來塞他嘴裡。惡狠狠的敬他一句:“我想你死!”
“美人身上死,做鬼也值。何況,你沒那麼狠心的,你不會想我死的,我死了,這世上就不會再有像我一樣喜歡你、縱容你、遷就你的人了。”
就這一副近乎叫花子的形象,還自戀得擺出皇帝的氣勢來?
嶽悅對他的臉皮之厚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一十、性情大變
“拜託,你別這麼自戀好不好?我都替你臉紅。”嶽悅覺得再不給他明確提點,他不定還會自戀到什麼程度去。
用她一樣的語氣戲謔的說:“拜託,你別這麼多話好不好?本來,我還想先洗洗,可現在,好像被你越說越興起了,有些迫不急待了。”
嶽悅知道他興起的迫不急待是什麼,立即閉嘴不敢再說一個字,緊張得屏住呼吸僵硬了身體。
李澤揚的熱情小受冷卻,她還在排斥什麼?
他完全可以對她用強,讓她在他的狂野中去感覺他的情感。他也有過半刻的衝動加重了緊擁的力道。但只短暫的一瞬,他還是放柔了動作。他不相信她對自己是沒有感情的,他相信以自己的溫柔更易喚起她心底深處的真情。
鬆開摟抱她的手臂,將她的手握在掌心,牽著坐到就近的沙發裡,重新將她輕摟,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摟著,在寧靜中感受彼此的心跳。
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一早被吵醒的嶽悅又有了睡意,動了動身子,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李澤揚明知自己此時最想要的是什麼,也因對她的寵溺疼惜而壓抑著,讓她安靜的睡,只是偶爾在她的臉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當嶽悅醒來時,發現睜眼看到的不是睡前的最後畫面,第一反應是掀開被子檢視。呵,睡衣很聽話的裹著身體。扭扭腰,沒有月事來時或勞累後的痠軟。身上也沒有多一隻手或一條腿的重量。偷笑的讚揚:“嗯,李大爺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了。”
側身,正人君子正從被子裡『露』出個頭對她展『露』笑容,話卻說得很是委屈:“你倒是睡醒了,我卻是眼都沒能合一下。”
嶽悅驚得坐了起來,瞪著他質問:“喂,誰讓你上/我床的?你知不知道你很髒很臭?”
“我已經洗過了。不信,你看。”說著就掀被子。
嶽悅一下子按住,緊閉著眼睛說:“不管你洗沒洗,趕緊穿上你的臭工作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工作服太髒,扔了。”
那不就是什麼都沒有穿了嗎?那不就是說他要賴在這裡了嗎?那不就是說光溜溜的他已經向她表明他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