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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手段的是他。
他欲迎還拒,耍盡手段,還要讓她覺得是安全的。
甚至不再顧忌地、自得其樂地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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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比起沈琅來,沈立珩的心情就沒那麼好了。
那位子公司的股東由於抽逃全部出資,即將面臨著刑事訴訟。
沈立珩仔細查過肖聞鬱公開交易的全部資訊,早在後者接手恆新時,就已經擦邊避開視窗期交易限制,以個人帳戶購買了一大筆公司的看漲期權。而等將來公司收購的訊息放出,屆時公司股價上漲回升,肖聞鬱將是幕後最大得益方。
下午的股東會決議上,沈立珩從開始就陰沉著臉。
以往沈太子心情不好的時候,總要在會議上逮幾個人開涮,今天會議主席提心弔膽了兩小時,一整場會議下來意外地發現,沈立珩臉色難看歸難看,居然沒開口說幾句話,像是一直在走神。
沈琅瞭解她二哥,以往他這樣時,不是在醞釀什麼,就是準備跟人密謀些什麼。
在過去很多年裡,沈琅為求自保,一直斡旋在沈立新與沈立珩之間兩邊討好,不偏幫誰,也沒插足過公司裡的事。而沈立珩每次想拉她站隊時,基本上就會露出像這樣的神情。
果然會議結束,沈琅被沈立珩叫住,推門進一間小型會議室,鎖上了門。
開口第一句話是:「你知道沈立新出車禍的那天晚上,肖聞鬱給他打過電話嗎?」
會議室很久沒人來用,自動窗簾遮得嚴嚴實實,中央的光屏也已經進入暗灰色的待機介面。沈琅在暗沉的光色下注視沈立珩,微不可辨地皺了皺眉,才問:「所以呢?」
「大嫂回國了,我去找過她,她說在美國的時候,沈立新跟肖聞鬱的關係並不好。」沈立珩按著她的肩膀,著重語氣道,「我知道你從來不管公司裡的事,但這和公司無關,琅琅,這事關我們大哥的性命——如果大哥不是意外死亡,那我們就有義務查到底。」
沈立珩把話說得冠冕堂皇,說到底,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可大哥的死亡司法鑑定結果早就下來了,就算我想查,也不會比法醫更權威。」沈琅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二哥,你想讓我做什麼呢?」
「在大哥這件事上,你和宓玫都可以是人證,而肖聞鬱有足夠的謀害動機,至於物證……沈立新有通話錄音的習慣,可惜他的手機在爆炸中報廢了,沒有資訊恢復的可能。」沈立珩陷入思考,「我會去查他的雲資料庫,不知道他有沒有把通話記錄上傳上去,這會是我們的有力佐證。」
沈琅聽明白了。
沈立珩不是真想給肖聞鬱定罪,他甚至都不是以懷疑為出發點,去質疑肖聞鬱是否有罪。
他只是千方百計地想借輿論的力量,把肖聞鬱拉下臺——一個因為似是而非的證據受到輿論質疑的領導者,是基本不可能再管理龐大的恆新集團的,即使可以,公信力也會大大下降。
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一如多年前那樣。
如果此刻沈立珩從思考中抽離出來,就會發現沈琅這瞬間的神情是接近厭惡與嘲諷的。她幾乎不流露出這麼鮮明凌人的情緒,不知道是不是發燒在病中的緣故,連基本的神情維持都欠奉。
很快,沈琅調整了情緒,微笑道:「可二哥,現在你的股份不穩,即使你扳倒肖聞鬱,上位的也不一定是你。現在就動手,容易打草驚蛇,不是嗎?」
沈立珩若有所思。
沈琅說:「等五個月後,我就能把我的股權轉讓給你,到時候再打算也不遲。」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恆新集團足足佔了四座商業寫字樓的區域。沈琅不像沈立珩是實權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