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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吊橋效應作祟,從晚駝峰上下來以後,沈琅怎麼看肖聞鬱怎麼覺得微微心癢,突然橫枝杈節地生出想要了解他本人的心思:「在美國的時候,肖先生也會一個人做飯?」
細微的水流聲戛然而止。肖聞鬱關了水,算是預設。
沈琅問得促狹:「就沒有人陪著一起吃飯嗎?」
這是一個私人問題。
肖聞鬱這次打了直球,直截了當地問:「你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
廚房氣氛靜謐,只剩魚湯在燉鍋中冒出汩汩的小白泡。沈琅話說得曖昧,順杆上爬地逗他:「我對肖先生整個人都非常感興趣。」
在沈琅看來,肖聞鬱情場生澀,要是兩人打起直球來,怯場的一定不會是她。
遑論這話她也沒騙人,他確實對她有著足夠的吸引力。
肖聞鬱果然沒再理她。
魚湯燉好出了鍋,沈琅總算是幹了點動嘴以外的人事,上前想幫忙端過砂鍋,但她剛上手碰到的砂鍋的雙耳,就被肖聞鬱讓開了。
沈琅難得沒說點什麼,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男人上菜,又折返回來洗手。
他一個人把事情做全了。
「要不是我現在餓到只能動筷子,」沈琅靠著廚房的小吧檯,忽然道,「恐怕我就要對肖先生動心了。」
肖聞鬱洗手的動作頓了頓,驟然抬眸看她。
這話像說得認真,但下一秒沈琅又開始沒個正經,調侃道:「不知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當一個人真正被勾起了解慾望、想去了解對方本人的過去的時候,才是動心的開始。這點肖聞鬱非常清楚。
所以他只是默不作聲地丟擲線頭,引導著。像蟄伏已久的獅子,看著漂亮警戒的獵物一點點踏入領地,試探性地觸碰安全區,直到毫無防備地袒露自己。
但他沒想到,沈琅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哪怕可能只是開玩笑。
肖聞鬱沒打算放過這個話題。隔著小半個廚房的距離,他眼底晦暗難辨,明明滅滅交織混雜成模糊曖昧的暗湧,問句卻很直白:「有多動心?」
耳朵又紅了。
沈琅的目光從肖聞鬱的耳廓上移開,剛想開口,她擱在吧檯上的手機嗡聲震動起來。
來電的是沈立珩。
一觸即發的曖昧陷入冷場,沈琅拿起手機:「不介意我現在接個電話吧?」
電話剛接起來,沈琅一聲「餵」還沒出口,沈立珩死死壓抑著的怒氣就差沒燒穿螢幕:「肖聞鬱……」
「……」
沈琅人生第一次有種做賊心虛的錯亂感,掃了眼肖聞鬱的背影,轉身往廚房外走:「他怎麼了?」
沈立珩咬牙切齒:「是我低看這個廢物了……」
以前沈家兩兄弟明爭暗鬥了十幾年,沈立新活著的時候都未必能把沈立珩氣得這麼狠,能讓她二哥這麼恨之入骨生不得除之而後快的,肖聞鬱算是第一個。
別墅一層有道通向泳池花園的連廊,沈琅繞過大廳,拐入連廊,一路上算是摸清了沈立珩動怒的來由。
「這週三公司要召開臨時股東會決議,罷免集團在紐約子公司的一位股東。」接下來的話沈立珩幾乎說得一字一頓,「可能還要公佈肖聞鬱股份增持的訊息。」
沈琅詫異:「股份增持?」
肖聞鬱的手裡的股份從百分之三十五一夜之間又漲,難怪沈立珩會氣得跳腳。
這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恆新集團下屬有一家科技子公司,早年在紐交所上市,並成功入駐了華爾街,公司內有位持股股東在兩年前抽逃出資,拿著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參加了對賭協議。
「對賭協議的內容是,如果另一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