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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範央開來的車子,陸錦承臉色全程凝重,車廂的溫度都降到了零度,只聽得陸錦承在後面催促道:「趕緊開。」
「好。」範央見陸錦承這幅模樣,也不敢大意,只能猛踩油門趕過去。
元祁讓家裡阿姨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然後端著熱水走向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人越來越多,熙熙攘攘很熱鬧,但他始終能置身事外。
這些人都是些點頭之交,元祁對他們這些圈圈繞繞的絲毫不感興趣。
元申之前混過圈子,在娛樂圈有認識的人,他還喜歡把資金拿去投資,所以商業圈也有人脈。
只是後來投資失敗了,欠了一屁股債,圈子裡也摸不到資源,才把元祁送進去賺錢,那個時候,可沒見這些朋友幫過他,現在拿著元祁的錢創業投資有了點起色,這些人和他又有來往了。
但是,也對,像元申那樣子的人,也就能認識些點頭之交,很難有什麼靠得住的朋友。
元祁對此嗤之以鼻,慢慢悠悠地走到方才的座位,剛要坐,卻被人撞了一下,手中杯子沒握緊,裡面的熱水瞬間灑了出來,杯子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熱水落在他的手背上,也把他小腹處的衣服浸濕了,灼熱的溫度燙的他面板疼痛難忍,手背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大片。
元祁轉身,在看見何秋銘的那一刻,語氣裡滿是怒意:「故意的?」
「嗯,故意的。」何秋銘冷哼一聲,依舊那副欠揍的嘴臉。
元祁眸子微眯,一把拽住他的衣領,那雙眼凌冽地盯著何秋銘,低沉道:「道歉。」
「放屁,老子就是故意的,道什麼歉?一個下賤玩意生的狗玩意,要不是元家給你臉,你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道歉,道你媽的狗屁,艹,什麼東西,碰你怎麼了?他孃的怎麼不燙死你!」
何秋銘早就憋著氣,就是故意來找刺的,於是開始扯著嗓子罵罵咧咧,他就是不服氣,就是不想讓元祁好過,一個外面來的野東西,憑什麼比自己過得好?
自己家境不算好,平時花錢也不能大手大腳,元祁卻可以隨隨便便花幾十萬,憑什麼?
元祁抿唇一笑,點了點頭,鬆開了他的衣領,卻在下一秒猛地一腳把何秋銘踹倒在地,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走過去用腳踩住他的肚子,彎腰笑道:「說得很好,再說一遍。」
他語氣淡淡,臉色也是舒緩了,甚至還掛著淺笑,但是周圍的人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那往外冒的寒氣,紛紛噤聲。
何秋銘被踹的肚子絞疼不已,卻還是死犟地盯著元祁,即使狼狽不堪,依舊不服氣:「野東西,元祁,你就算爬的再高也只是個不入流的玩意,你敢說你乾淨?呵,你跟你媽一樣,是個萬人騎的玩意……」
「啪——」
元祁抄著酒瓶砸了下來,在何秋銘耳邊的地上炸裂,瓶子當即碎成兩半,酒水灑落一地,緩緩流向何秋銘的身下,他的後背浸濕大片。
玻璃細小的碎片濺在何秋銘的臉上,震雷的聲響讓他出現短暫的耳鳴。
何秋銘被嚇壞了,拼命掙扎著要起身,元祁握著一半的酒瓶,把尖銳的下端對著他的臉,不緊不慢道:「繼續說。」
他聲音平緩,卻也淬著冰霜,何秋銘不敢動彈,顫顫巍巍地不敢言語。
元祁沒有打算就此罷了,停了一下,重複道:「繼續。」
「你幹什麼?」元悅從廁所出來,看見這幅場景,嚇得臉色蒼白。
何秋銘渾身哆嗦,聽見元悅的聲音,竟一下子哭了出來:「媽,媽,元祁瘋了,媽,救我。」
元祁抿唇不語,但是依舊沒有鬆開他。
「元祁,你快放開銘銘。」元悅上前,想要奪下來元祁手裡的玻璃瓶,卻因力氣太小,根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