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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右臣現在已經不是嘉林集團的執行總裁了,自然不可能像之前那麼忙。
溫傾轉頭看他,把在心中盤旋了許久的疑惑問了出來:「為什麼……」
她只說了三個字便嚥下了剩下的話,別過頭,好似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林右臣卻將她的話聽在耳中,稍稍怔愣過後,猜到了她想問的是什麼,輕笑了一聲說道:「成王敗寇而已,我現在眾叛親離,無家可歸,你可以收留我嗎?」
他不再穿高定,最喜歡的表也摘了,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溫傾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但她清楚林右臣就算不是嘉林集團的執行總裁了,也不至於流落街頭需要她來養。
況且她並不想……
手背上突然覆上的手打斷了溫傾的思緒,她蜷著手指要將手收回,卻被溫柔又固執的握著。
林右臣的力道不大,他捏著她冰涼的指尖道:「雖然已經太晚了,但我還是想和你說。」
「對不起。」沒有之前的激動,他認真而誠懇的對她道歉,又在溫傾微微驚訝的眼神中說道:「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可能比不上洛辰,但還是想試一試。」
溫傾別過頭,用力將手抽出來,說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再說,你也不必道歉,是我忘了他,錯把你當成了他,或許該跟你道歉的是我。」
是她先靠近林右臣的,是她執著的想要與他在一起,而那之後遭受的冷待也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林右臣抿了抿嘴,笑道:「不說這些了,你滑過冰嗎?待會兒要不要去試試?表演結束之後,我們可以去玩。」
滑冰場的花滑表演很好看,表演者騰空跳起,又安穩落地,溫傾聽著周遭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也不自覺被吸引了視線,隨意點了點頭。
林右臣見她不像之前那麼排斥自己,悄悄鬆了口氣,卻捏起了掌心。
每到冬天,溫傾的手總是冷得厲害。
以前在家裡還好說,總是開著暖氣,抱著暖手袋。現在在外面,即便穿著大衣,她的指尖也冷得像塊冰。
想到剛剛她拒絕自己的舉動,林右臣沒有再次伸手牽她。
時不時與她說上一句話,溫傾聽了他的話,詫異轉過頭來:「你會滑冰?」
如今是個人表演,表演者很出色,溫傾大體能從觀眾們的反應中看出他很厲害。
但這不是比賽也沒有解說,她看的一知半解,不好判斷是花裡胡哨的表演,還是有真材實料。
林右臣見她與自己說話,打起精神來道:「讀書的時候有興致玩過一陣子。」
他從小到到大在林父的高壓之下,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可越是被壓迫便越是想要反抗,在林父視線不及之處,他會偷偷做些自己喜歡或者好奇的事情。
不止滑冰,很多東西他都偷偷玩過。
溫傾看著表演,偶爾也會跟著旁人一起給表演者歡呼。
林右臣始終看著她,看她臉上洋溢著他從未見過的笑容,心不自覺軟下去,又湧上來愧疚。
表演很精彩,不少小朋友已經迫不及待牽著爸媽的手要進場玩耍。
溫傾有些沒底,看著場上摔了不少人,又有點遲疑。
林右臣讓她坐在椅子上,「來都來了,不玩一下,豈不是白來?」
他說著,半蹲下來,替溫傾脫下靴子。
溫暖的掌心貼著微微冰涼的腳心,溫傾下意識收起小腿,卻被林右臣握著溫柔的替她穿上滑冰鞋。
已經有許久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溫傾彎下腰來要拿滑冰鞋,「我自己穿就……」
「我幫你。」林右臣打斷她的話,單膝跪著頭也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