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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暗地裡在較勁,姜黎作為旁觀者看來,斜對面落座的二位分明就是在眉來眼去地調情。
他這會兒仿若成了一隻明晃晃大功率的電燈泡,目光呆滯地靜坐一旁看了會兒,被迫接受「自家辛苦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事實。
姜黎深嘆了口氣,抬手捂眼睛,提醒他們:「二位,悠著點,你倆還沒合法呢!」
童雀的忍耐值已達極限,正想問問她的豬隊友「是不是瞎,能不能幫上忙」。
張嘴正欲訓姜黎,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見一直將她牢牢禁錮在懷的雲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飛了出去。
是真的,眨眼間,就這麼飛、了、出、去!
退行間他匆忙往腳邊掃了一眼,瞥見一團毛茸茸的小不點「汪汪」叫著要踩他的腳。他頓時緊張到呼吸驟停,一溜煙跑沒影了。
小雪球快頻率邁著四條短短的腿,噠噠噠一路歡快地追了過去。
「……」
「……」
餘下的兩人面面相覷,短暫靜了數秒,步調一致地拍腿哈哈大笑。
「靠,這哥們行不行啊?這麼小的狗都怕?」姜黎邊笑邊感慨,「真是開了眼了。」
狗的大小不是問題,好使就行!
童雀出了口惡氣,頓覺通體舒暢。很滿意小雪球的精彩出鏡,彎腰抱起折回來的狗,順手推了一下豬隊友的肩,下逐客令:「狗留下,你可以走了。」
「哎,我這用完就扔的破命。」姜黎好不容易收住了笑,轉而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你那雲二公子也就是長了副還算能看的皮囊,可千萬別被男色矇蔽了眼。其實男人剔出的芯子都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算能看?
這傢伙還真是什麼大話都敢說。
「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嘍?」童雀問。
「那我肯定……」姜黎很快反應過來,「誒,不對,你罵誰是東西呢?」
「誰接話就是誰。」童雀說。
「嗨呀,你這丫頭,才跟男人處了幾天啊?這麼快就學會護短了?」姜黎酸她。
「護什麼短?瞎說什麼呢你!」童雀回手撈起個腰靠,砸過去:「抽你。」
姜黎迅速抬手接住飛來的腰靠,丟到一邊,不情不願地起身:「得,你們忙你們的,我這電燈泡也忙著呢,就不在這礙你們的眼了。」
童雀逗弄懷裡的小雪球,頭都沒抬一下:「慢走,不送。」
姜黎嘖了一聲:「看給你急的。」
童雀抬眼瞪他,兇巴巴地朝他揮了揮拳。
姜黎一秒遁走,臨消失前還不忘丟下一句話:「小心男色誤人!」
室內恢復了安靜。
童雀一個人呆坐在偌大的會客廳裡,思緒拉長,隱隱憶起前一刻近距離欣賞過的腹肌。
腦中畫面逐幀清晰,黑色絲質浴袍裹纏下露出的一小片膚色如精雕的玉石,冷白、緊實,凝著清潤的水滴。
耳畔輕熨的那聲「雀雀」好似還沒散去,酥麻感串電般直抵心間,嘴角不自覺上揚。
正恍神,懷裡的小雪球伸出小爪子撓了她一下。
童雀猛地清醒了不少,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殼。捂住滾燙的臉長撥出一口氣,默唸了聲:「見鬼。」
還沒來得及給小傢伙準備一個舒適的窩,童雀把小雪球抱進房間,收拾了一個置物盒出來,墊上柔軟的布料。
剛把狗放進臨時搭建的窩裡,「咚咚咚——」的敲門聲適時響起。
這麼晚了,誰會來敲她的房門?
童雀直起身,望著房門的方向短暫思考了兩秒,移步門前。擰開門把,拉開一道縫,透過窄縫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