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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時還考排球籃球什麼的,幸好上大學以後我修了跆拳道,不過也就是應付考試的水平。”
“你說什麼?排球,跆拳道?那是什麼東西?”胡狼臉上疑惑看上去像真的一樣。
“別逗了,雅典奧運會上中國女排奪冠的時候,全國都沸騰了。別告訴我你歸隱山田,與世隔絕。”我笑著伸手拍他的肩膀,夠不著,只能淪落為打他的胳膊。
“¥%……%&……%”他的小弟惡狠狠的跳出來,對著我張牙舞爪,有一個人甚至把腿上的藏刀都拔出來了。呃~藏族男人隨身佩刀的習俗真具有妨礙社會安定和諧的危險係數。
“¥……%&”胡狼厲聲斥責,手下人全都退了下去。
“不好意思,下人魯莽,唐突了姑娘。”胡狼歉意的對我點頭,笑道,“不過姑娘倒是鎮靜的很,絲毫不變色。”
“我是被嚇懵了,根本來不及變色。”我撫了撫胸口,笑道。
“對了,姑娘,你剛才唱的是什麼?中土的民歌?商兄,你有沒有聽過。”
“沒有。”白袍帥哥搖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我簡直連白眼都懶得翻了,這麼冷的笑話,難怪帳蓬裡沒有裝空調。
“《生命之杯》,98年法國世界盃。”我懶懶的開口,“拜託二位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的帥哥,你們的笑話實在沒有什麼吸引力。”
兩個人對視一眼,投向我的目光充滿了含蓄的憐憫和同情。
“天已經快黑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多調理一段時間也許就會好起來。”白袍帥哥溫和的勸說,可是這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讓我驀的火起。
“好起來?什麼好起來。你是不是還認定我腦子有問題。”我怒吼道,“你們無不無聊,為什麼非要捉弄我。我要回家,馬上就回家。”
“別激動,姑娘,你身體還沒完全好。”白袍企圖安撫我,旁邊的胡狼開口想說什麼,被他用眼神制止。
“回家的事,還是等姑娘身子好了以後再說。”
“你們這是非法禁錮,我要報警。”我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狠狠撂下一句根本就沒有任何威懾力的話,氣沖沖的回帳篷。
我甦醒後的第一天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去了,總計遇見一美女兩俊男,可惜腦子都不太好使。
手機依舊是螢幕一片漆黑,我沒帶充電器也沒找著電源。我沒找到電話,根本就沒辦法報警。想來胡狼就是在這一點上有恃無恐,也不限制我人生自由。可惜我走斷了腿也沒找到可以脫身的途徑。
想不到在這個時代還有這般的世外桃源,一點現代文明入侵的痕跡也沒有;居然還點著那種只有在電視劇裡才能看到的油脂燈!我也就歎為觀止了,都可以送進歷史博物館當文物了,不是這個地方著實欠發達就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由我居住的環境推斷主人也窮不到哪去,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起人參雪蓮招待不相識的路人甲的。看到這裡,我隱約有些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人工營造的世外桃源,估計過不了幾年又是一處旅遊勝地。說來說去都是錢鬧的,人啊人,甚至不惜作弄我這個無辜的過客;其實有必要嗎,大家心知肚明,所謂遺風不過是廣告詞上吸引遊客的噱頭。
眼球經濟時代,誰會真的當真,圖的不過是個新鮮。
我以為我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奇怪的際遇,可是接下來的所見所聞讓我原先的篤定一點點的動搖。姑且不談眾人對我事無鉅細的照顧:白袍帥哥(他自稱是大夫,注意,是大夫不是醫生)隔三差五就來給我檢查一次(用的是最傳統的望聞聽切,連聽診器也沒有),美女卓瑪一步不離的貼身伺候,幾乎讓我產生我就是傳說中的千金小姐的錯覺。如果真的是像我最初設想的那樣,他們只是怕我出去亂說斷了未來的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