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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熟識,更不該略過我的妻主問好,免得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辱了我在妻家的清白。”
他的一番言辭毫不留情地與人劃開界限,江情聽了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最終移開視線,冷冷看向身旁的你。
“季小姐。”
哦,原來是那個被你上位的倒黴工具人“未婚妻”。
你想起你聽過她的傳聞,狀元之身,前途一片大好,官大一級壓死人,於是拱手行禮,“江大人。”
江情似乎是沒想到你會朝她行禮,愣了愣,微微點頭,隨即用餘光留戀地瞥了一眼心上人,轉身狼狽退場。
你望著人遠去,輕嘖一聲,搖搖頭,為其痴心碎了一地而惋惜。
怎麼就想不開就愛上了一個白皮黑心糰子呢?
越望舒不知你的小心思,聯想起昨晚的噩夢,還以為你誤會了什麼,此刻後悔娶了不清白之身,要將自己推給她人。
壓下那股苦澀,他將好似看熱鬧的你拽上車,又拉開距離,坐得遠遠的,像是在避什麼洪水猛獸般。
他怎麼了?
你反應過來,悄悄瞥了自家夫郎一眼。
越望舒神色冷凝,渾身散發著冷氣,知你看過來,刻意偏過頭,只留了個側臉。
他不敢看你,又怕你不理自己,嫌棄他性子不好,還耍脾氣不饒人。
半晌,小公子漸漸委屈地紅了眼,眼裡含著水光,握著手裡的糖葫蘆咬了一口,太酸了。
罷了,越望舒畢竟是你三媒六聘娶進門的夫郎,又幾經波折,他雖性子惡劣冷淡,還多疑善變,可在你面前又意外地好哄。
如今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有些不忍心美人垂淚。
你坐過去,就著他咬過的缺口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糖衣包裹著山楂,眨眨眼望著他,“小公子怎麼哭了?是糖葫蘆太酸不好吃嗎?”說著,用袖子給他蹭了蹭眼角的淚。
妻主是在哄我嗎?
越望舒心軟了兩分,搖搖頭,悶進你懷中,慢慢收斂著情緒。
等到一路過去你吃完了半串糖葫蘆,快要下車時,小公子已經恢復了平時溫順黏人,端莊清雅的正夫模樣。
他和你一同下了馬車,牽著你的手回府,像是無事發生,平靜得不像話。
等你想起來,從衣袖裡拿出那根漂亮的玉簪,狀似隨意遞給越望舒,“一眼看過去很特別又漂亮,就給你買了。”
他驚喜又羞澀地望著你,接過去摩挲了兩下,寶貝地不行,復又貼過來摟住你的腰,大膽地親上你的嘴角,磨磨蹭蹭了許久。
“謝謝妻主。”
越望舒的眼裡滿是笑意,偷偷把玩著你身上的雙魚玉佩,和自己的那枚是一對,是他要你拿那塊玉石再次纂刻了一枚。
他與季書妤便是比翼鳥,連理枝,分不開的一對。
你怕被孃親爹爹見了這副膩歪的模樣,又要取笑你,忙著推開人,拉著他回了院子看小云煙。
唉,男人的心思可真難猜,一轉眼人就變得明媚又直白了,著實讓你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