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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裡,聚精會神地盯著棋局冥思苦想,隨口敷衍道,“急什麼,三日後便知道了。”
“你想好了?”趙明修問。
“嗯哼。”趙長贏模稜兩可地應道, 他看了一眼被殺得落花流水的黑子,耍賴起身,“不玩了不玩了,回屋回屋。”
留下趙明修同容與面面相覷。
“雖然這小子從小習武,不過正經舞劍我倒是從沒見過,這還算是託你的福了。”趙明修索性一撩衣袍,執起一枚黑子,繼續趙長贏的殘局下起來。
容與淡淡瞥了他一眼,也拾起白子,道,“想來是很好看的。”
趙明修不置可否,他沉默了一會,突然意味不明地說道,“你們今日交手的那兩人是南疆來的吧。”
容與落子的手一頓,他抿了抿唇,不動聲色地頷首,“是。”
“聽聞束盟主近日與幾位南疆來的人密談。”趙明修道。
容與嗯了一聲,沒接話。
趙明修略微沉吟,半晌方開口道,“你……”
“哥!”趙長贏急吼吼地從房間裡跟炮仗似的衝出來,一把拽過趙明修的胳膊,“快快快,有事求你。”
“……”
趙明修被迫站起,踉踉蹌蹌地被他拖著進房,罵罵咧咧道,“臭小子!你給我鬆開,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容與望著二人背影,燈火朦朧,剪出梧桐葉落的殘影。他收回目光,棋局上黑子已經走投無路,再行兩著,白子便能大獲全勝。
容與看著棋局許久,輕輕笑起來。
秋詞盛會的總決賽,臺下密密麻麻坐滿了人,趙長贏家裡人都到了,甚至連素日只對治病救人感興趣的趙潛之和他夫人都一起來了,正跟旁邊的觀眾說話,看樣子大概是他從前的病人。
“長贏!長贏!”束瀾在下面狗腿似的狂喊,“長贏必勝!長贏必勝!”
容與一襲白衣,裹著狐裘,端坐在臺上,等著趙長贏上場。
“喂,你不會吹錯吧。”趙長贏摘下頭上的面具,不厭其煩地問趙明修,“不會吧不會吧!”
“我的小祖宗,你都問了我第九百九十九次了!”趙明修哭喪著臉,“不會錯!你二哥什麼人!”
“那就好那就好,外頭人好多呢。”趙長贏鬆了口氣,又探頭看臺下烏泱泱的人,剛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上來,“爹孃、大哥大嫂都來了,師父也來了。”
“半個永寧城的都來了,有熱鬧不湊白不湊。”趙明修聳肩,將笛子拿好,催促趙長贏道,“快到你了,別看了,準備上去。”
趙長贏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提步上前。
笛聲陡起。
臺下頓時安靜,齊齊看向臺上進來的鬼麵人。
趙長贏戴著上回明月節買的那副青面獠牙的鬼面具,手中寶劍淬著寒光,隨著他的劍勢和著笛音,在臺上畫出一道道月輪。
少年一身黑衣勁裝,劍走龍蛇,勾勒出他手臂與胸前流暢的肌肉線條,腰間用同樣黑色的腰帶紮緊,他每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