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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中,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血腥的氣息。牆壁上掛著數盞昏黃的燈泡,發出幽暗的光芒,照亮了中央那個被綁在鐵椅子上的男人。男人臉色蒼白,汗水混著鮮血從額頭上滾落,他的身體已經遍佈傷痕,衣衫破爛,喘息微弱,但仍然緊咬著牙,不願求饒。
閻旺站在一旁,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匕首上還沾著滴滴未乾的血跡。他冷冷地注視著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官員,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冷笑。
“碩鼠,你認不認罪?”閻旺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那官員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嘴唇卻依舊緊閉,似乎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他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官員,背後有著強大的保護傘,即便此刻被擒,他也不願輕易屈服。
閻旺眯了眯眼,眼中透出一絲玩味:“無論你認不認罪,都得受剝皮抽筋之刑,沒人能逃過懲罰。”
“你…你不能這樣…”官員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但他依舊試圖抗辯,彷彿那份虛幻的權力還能保護他。
“不能?”閻旺緩緩走上前,將匕首輕輕搭在他的臉頰上,冰冷的刀刃刺入了面板,帶出一道細長的血痕。官員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痛苦的扭曲,但仍然咬牙忍耐著。
“你知道嗎?”閻旺微笑著說,聲音裡帶著淡淡的輕蔑,“像你這樣的人,趴在權力的頂端,貪得無厭、肆無忌憚,壓榨民眾的血汗,揮霍國家的資源,揹著眾人的罵聲卻還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榮華富貴。你以為這些惡行可以永遠隱藏在黑暗中嗎?”
碩鼠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慌亂,但依然固執地沒有開口。
閻旺的微笑加深了幾分:“看來你還不明白,今天我來就是為了替那些受你迫害的人討個公道的。你的罪惡,不只是貪汙、受賄,更是讓無數無辜之人陷入苦難。而你,竟然還能如此頑固。”
他說完,匕首猛地刺入官員的大腿,鮮血瞬間噴濺而出,慘叫聲劃破了整個地下室。官員痛苦地掙扎著,但雙手雙腳被牢牢鎖在鐵椅上,無法動彈分毫。
“啊!饒命!饒了我吧!”終於,官員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聲嘶力竭地喊叫著,淚水與血水混在一起,顯得格外悽慘。
閻旺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憐憫:“晚了,你的罪孽,必須用血來償還。”
說罷,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工具,一副帶著皮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官員的面板,慢慢地,用匕首沿著面板的邊緣輕輕劃開,皮肉分離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每一下都彷彿在敲打著官員的靈魂。
碩鼠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他的雙眼因痛苦而翻白,身體在鐵椅上劇烈地顫抖著,鮮血順著他的腿緩緩流下,在地上積成了鮮紅的血泊。
閻旺的臉上始終掛著那抹冷笑,他仔細地完成每一個步驟,彷彿在雕刻一件藝術品,直到碩鼠的意識逐漸模糊,慘叫聲也越來越微弱。
“你以為你可以逃避懲罰嗎?不,沒人能逃過我。”閻旺低語著,手中的動作越發熟練,直到那具曾經意氣風發的身體徹底變成了一具扭曲的屍體。
他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那被折磨至死的官員,嘴角的笑意愈加冷酷:“這就是貪腐的下場,血債血償。”
任務結束後,閻旺輕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隨後轉身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地下室。天邊的黎明再次升起,城市依舊喧囂,而這位被稱為“碩鼠”的官員,將永遠消失在世人的記憶中,成為一段未曾公開的秘密。
隨著黎明的曙光升起,閻旺走出了地下室,外面的空氣中帶著晨露的清新,彷彿與剛剛發生的一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街道上,行人漸漸增多,忙碌的一天又要開始了,但無人知曉這座城市的黑暗角落剛剛發生了怎樣的殘酷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