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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裡總有一部分人來說,生活是悠閒的,而另一部分就會是忙碌的。具體的比例沒有人統計過,也不好統計出來。但要說什麼是大家都一轉眼就要過去了,說播種下去的種子也該是收穫的時候了,雖然現在異口同聲的話——那就非考級莫屬了。
萬曉俊以前乃凡人一個,自然逃不掉要走這道真正的大學獨木橋,當然了要是現在的他也掉下去了,那隻能說是橋斷了。
這學期的時間冬天了,再雖然像寢室裡這樣還沒有播種的傢伙不在少數,但就如收割一樣,管你說稻子還是稗子,也都要割起來看看。就在這樣一片大好的形勢下,各個寢室開始出現了挑燈族了。什麼是挑燈族?就是整晚上都不關燈,埋頭苦讀的社會主義知識青年。
人說山窮水盡疑無路,但卻又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大學裡不僅要學會自學,更重要的是學會怎麼把一學期的書在一個月或一個星期甚至一兩天看完弄懂還要透過考試,所以說現在佛門香火盛啊,國家的棟樑們都去抱佛腳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發生的事。
的確事情來的蹊蹺,今年的萬曉俊居然叛變了佛門,一個人悠哉的呼呼大睡起來。讓寢室哥幾個大叫驚歎的同時,也誘惑的自己難受無比。
“死萬曉俊不考試了啊,不是已經放棄了吧…批人,每天睡的那麼香…”陳益撓著頭,一臉不爽的看了看對面床上。
“是不是那小子有內部資料哦?”正埋頭默唸中國英語的楊洋也轉過頭來。
“不可能哦,沒有聽他說過啊。”肖文扶了扶眼鏡也加入了進來,”不過,這學期他比我上圖書館還多呢,似乎是胸有成竹了吧。”
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開來到讓大家睏意頓減,當然也說不出個什麼名堂,感到精神來了也就慢慢停止了發言,各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就在這時鼾聲四起,節奏歡快,有”二泉映月”的高亢,又有”蘭色多瑙河”的平緩…突然間,由下而上同時飛來三樣暗器,此暗器二尺見長一尺見寬,綠色襯底禳藍花邊,不是三個枕頭還能是什麼,就聽一陣悶響,鼾聲嘎然而止,世上一切都平靜了。
早早起床已成習慣的萬曉俊發現各自書桌上趴著一具死屍樣的傢伙,自己床上則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四個枕頭,大感困惑。草草收拾了一下穿了件背心就從寢室消失了,再看見他的時候都洗完澡在陽臺上擦頭髮了。
肖文,楊洋,陳益打的打哈欠,揉的揉眼睛,各自伸了個大懶腰,望了望萬曉俊堅毅的背影居然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語句:“變態!”
學期將盡,課堂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複習課是大家最最喜歡的課了,所以前來觀摩的人也可以叫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大家積極的配合著講臺上風燭殘年的教授,虔誠的在新買的筆記本上記著每一段重複的話語,毫不吝嗇的在可以當新書處理的課本上劃下歪歪曲曲的線條。
但對於萬曉俊來說,複習課也就是沒有新知識的課,那也就等於毫無意義的課了。自己現在的很多舉動已經反差太大了,他可不想一輩子總被叫作”變態”。
無奈之下還是翻出本圖書館借的英文版的《沙翁全集》,反正明天就要考等級考試了,課堂上也有些人也拿著洋玩意兒啃著,自己總不會引起人們太多的注意。但萬曉俊哪像看《沙翁全集》的樣子嘛,一目十行根本就把這本著作當作很難的書來讀,簡直像看小說一樣。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不覺得看書這人腦袋有毛病才怪。
晚上的圖書館到處是人潮湧動,不知道的人一定還以為這是個電影院呢。考試前的氣氛就是不一樣,萬曉俊平時獨坐的角落上,今天也居然擠了三個人一桌。大家都埋頭各顧各的,忙的不矣樂乎,彷彿他們才知道時間的寶貴,而且看這架勢,考研、讀博的人也會愧之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