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於裴景淮的那些小心思(2)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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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信件,請注意查收!)
如你所想,我的人設創作並不盡如人意,甚至可以堪稱為毫無頭緒。
為了尋找靈感,我將苦惱交給了我萬能的助理唐瑜,我希望她能想辦法為我提供一些創作素材,唐瑜在接收到這項任務時也很是頭痛,因為高中生活離她已經太遠了……
但唐瑜是個很敬業的助理,她為了我的創作,特意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三天空閒,去公司的各部門,親自採訪了當年新入職的應屆畢業生。
可憐這些同事突然被約談,還被問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當時應該還挺慌的。
三天後,唐瑜帶著她整理好的採訪稿和錄音筆,敲門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同她道了謝,又用了將近一週的時間來閱讀並分析理解這些來之不易的資料。
這次閱讀也為我後來長達三四年的信件創作,起到了功不可沒的作用。
經過漫長的準備,在一種沒來由的責任心的驅使下,我終於寫完了一封信。
我忐忑的讀了好幾遍,反覆確認自己是否有在措辭中出現紕漏,又是否將信寫得太有長輩的年齡差感……
最後在信的結尾,我根據唐瑜幫我總結的一份信件結尾大全,選了一句符合我所創立人設的句子,寫了上去。
關於信件的署名,我也有幾句想說的話。
我真的覺得“!”這個名字本身就很敷衍,甚至像是臨時起意用來湊數的,當然,我們並不能排除那位真正的“!”是個馬虎小鬼的可能性,但筆名敷衍,地址和電話通通寫錯的可能性全被他一起佔了,那我們又完全有權利懷疑,他就是敷衍湊數的。
也不知道葉知讓那小孩到底是如何在一堆筆名裡,偏偏挑中了最不起眼的這個,我揣測,她可能從一開始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時,就沒想過要長久的把這件事做下去。
我挑了個不突兀的日子,用一種儘可能隨意的方式,把回信交給了她。
我認真觀察著她收到信後的表情,那種意外和欣喜的感覺,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我想要的成就感,可沒等我驕傲多久,小孩就又耷拉了眉眼,擺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聲音小得像蚊子似的和我道歉,說什麼給我添了麻煩。
確實麻煩,可比起一年受兩次累,我更不願意聽她哭,看她總低著頭,像只怯懦的貓似的。
我很想告訴她,就算是隻膽小的貓,也可以伸出尖利的指甲,露出還未退化的尖牙,去想方設法的保護自己,而不是一味的怯懦,希冀得到別人的同情。
所以我總告訴她,要抬頭挺胸,背挺直。
小孩怕我,時間長了,還算有點兒成效。
轉眼,時間來到了我父親的病情藥石無醫的階段,而那段時間也是我工作上的麻煩扎堆出現的時候。
老話說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自從我父親手中接管集團以來,便開始整肅所謂的高層,換下或者調任了不少明裡暗裡對我不服氣的人,更是在關鍵崗位上,任命安插了我的心腹。
這一舉動觸碰到了許多人的利益,他們開始挑刺,找麻煩,我的處境也越發艱難,具體表現在了我推行的專案幾近停擺,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資金,時間,人力的損耗,以及對我和我的新團隊能力問題的質疑,都將直接威脅到我沒站穩的地位。
我每天忙得焦頭爛額,最討厭的應酬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要去參加,有幾次,唐瑜為了幫我擋酒,喝得爛醉,她迷迷糊糊間和我說,她有些想辭職了……
我當時的第一想法不是要如何挽留她,而是羨慕,羨慕她有能力也有權利想走就走,不像我,看似什麼都有,但其實哪兒也去不了。
那段時間,每天讓我欣慰的是不論我多晚回到家,家裡總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