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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看著糖糖眼角大顆大顆的淚,心中泛起心疼憐惜,或許是那份根骨血脈許弈見此情況莫名難耐,他抬手撫去糖糖眼尾的淚水。
“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剛剛嚇到了糖糖,別怕。”許弈將糖糖的淚珠擦拭乾淨。
糖糖孩瀲灩的眸頃刻間又溼潤了,許弈不會哄人,只輕輕抓住糖糖的小手親了親糖糖的額頭,“我不應該出去那麼久,對不起糖糖。”
“不哭。”
“嘛嘛……是不是疼……”糖糖靠近許弈抓著他的衣裳靠進許弈懷裡。
許弈這才意識到糖糖是因為擔心自己才哭的。
許弈心中浮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情愫,被一把奇怪的火溫熱了身,糖糖是自己的孩子,這個認知清晰又刻骨的浮漫在腦海中。
“嘛嘛咳嗽……”糖糖帶著哭腔道。
“不疼。”許弈彎著眼眸朝糖糖笑了笑。“我剛剛只是出去喝水。”
“糖糖,我沒事。”許弈抱著糖糖輕拍著糖糖的後背安撫,“快睡覺吧。”
糖糖任由許弈抱著自己,肉嘟嘟的手抓住許弈壓根指節死死抓著,好似害怕自己一睜開眼許弈便不見了。
許弈輕拍著聞著喜歡的味道,糖糖情緒逐步安穩下來。
“嘛嘛會不要糖糖嗎……”糖糖微微抽泣著,“為什麼從來都不去看糖糖……”
許弈的心臟咯噔了一下。
糖糖囈語著漸漸閉上溼潤的眸,漆黑的長睫還掛著可以觸控到的淚漬。
因為有異種基因,糖糖的認知與普通小孩不同,他能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知道自己沒有父母關愛,他渴望這些,所以第一次見到許弈沒有半點陌生,只想靠近。
“糖糖有爸爸媽媽……不是野孩子……”又是一聲極其細微的呢喃聲,許弈聽著心口一緊,他抬手抹去糖糖眼尾的淚。
看著懷裡的孩子許弈忽然就明白林越為什麼非要這樣做了。
多一份考慮,便多一份活路。
“糖糖當然不是野孩子。”許弈說。
第二天許弈醒來的時候正看見糖糖乖巧地半坐在床上玩自己的玩具。
見許弈醒來便爬到許弈面前附身在許弈臉頰親了一口,“嘛嘛早安。”
許弈看著小傢伙沒忍住笑了出來,忽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好像確實挺沒勁的。
現在有糖糖在屋子都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了。
“寶貝早安。”許弈溫和地笑了笑。
這日兩人吃的外賣,許弈實在不想禍害小孩,他倒是腸胃好,給糖糖吃壞肚子實在不划算。
許弈對許家的生意不感興趣,現在也不能再進管理局,但養孩子無疑來說是需要錢的,他也還有事情需要去做,將糖糖安頓好後許弈重新找了份實驗室的活。
是個民營的實驗室,給各大企業做些測驗,工作內容也簡單,對許弈來說有些大材小用。
他查詢了兩年前的所有人處理情況,韓肆白也因為證據鏈不足與蹤跡無法與嫌疑人重合被放了出來。
韓肆白依舊在管理局,特殊實驗室取消了,韓肆白被調去了防控部門做了個助手。
許弈在實驗室工作了一段時間,糖糖請了個阿姨照顧。
韓袁死前許弈爆開了他的額頭。
當韓袁的腦核被震出那一刻。
許弈全部的猜想被證實。
韓袁是個異種,低階異種!
之所以能隱藏的那麼好,除了他的身份,多年來研究異種的韓博士,怎麼可能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呢。
12年前的主謀,許弈只看清過韓袁一個人的臉,所以兢兢業業考進了特殊實驗室。
殺了他,許弈一點也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