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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步,直到背脊抵到了樹幹上,他抬起腿抵住岐的腹部,眼眸鋒利,瞳孔縮成極小,他微微又利落的轉動了一下手指,指尖的溼潤感更粘黏了。
岐壓近一分,原非冷凌的手指就用勁一分,在外人看來兩相膠著。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誰只要退一步,誰就輸了。
“你們兩個大晚上不睡覺,打什麼打。”罕在經歷了今天糟心的一天,晚上想好好的睡一覺,才合上眼睛就聽到外面凌亂的打鬥聲,打著哈欠出來看到圍了密密麻麻的人,他徒手把人扒開,看到情況,眼珠一下就亮了,他瞬間清醒,在看到岐從脖頸處留下的血痕流到胸膛,他跳了出來罵了一句,但考慮在情況沒敢靠的太近。
“有什麼好好說,喂,原非,我們不為難你,你把手放開。”罕一臉正經,照這個出血量,血牛都未必抗得住。
“……”
“……”
沒有任何人理他,罕抓了下腦袋,大步朝祭司的洞裡走去。
祭司慌忙的從洞裡出來,部落裡相互挑戰是很正常的事情,往往作為一種交流的手段,但沒想到是原非和人打起來了,還是和岐,他一出來就聞到了散開在空氣中的血腥味。
他走過去,看著兩個如雕塑的人,他先是朝岐喝道:“岐,退開。”
岐不動。
祭司神情一變,提起骨棒,一棒打到岐壯碩的背上:“退開!”
還是不動,祭司骨棒一砸,朝圍在周圍的人吼道:“把岐給我掰開。”
於是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幾個雄性出來了紛紛抓住岐的兩手兩腳,然而紋絲未動。
祭司眼底幽深一片,他轉而朝原非道:“你把手鬆開。”
“你讓他先起開,他不先起開,我腿麻到抽筋我也不會動一下。”原非一字一句道,抵在岐腹部的腿在長時間的動作中已經微麻。
誰知他話音才落,祭司還沒說什麼,岐已經一下把他鬆開了,一把抓住他的腿,輕輕捏了一下:“麻了我給你揉揉。”
祭司:“……”
原非:“……”
一眾部落的人:“……”
不是打架火急火燎嗎?怎麼劇情變這麼快……
原非直接驚了,腿上微麻的觸感,他立馬把腿收了回來,手上抵住岐的脖頸的大動脈也鬆開了。
透明的玻璃片已經染紅了,原非眉梢微挑看著岐的眼睛,很認真,兩人都在對視。
岐:“腿麻了,我給你按一按,按完你不麻了,我們再接著打”。
原非:“……”這人有病。
祭司看了兩人一眼,隨後他一骨棒敲到岐的背上:“我說過不許你挑戰。”
岐不接話,抬手在被割開的傷口上隨意的擦了兩下,眼眸微亮的看著原非。
被無視的祭司:“岐,你聽著,他是父神的使者,你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不許對他無禮。”祭司抬起骨棒重重的落下:“聽到了嗎,岐!”
岐猛的轉頭看向祭司:“……”
原非忽然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不過感覺並不壞。
“我沒有對他無禮,我喜歡他。”岐抿了抿嘴吐出幾個字。
“啪”的一聲,在岐話音落地的時候,祭司已經一骨棒重重的打了下去,這一下打的比剛剛的幾下重多了,甚至背上都印上了骨棒的鋸齒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