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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屬於謬論, 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
原非不相信, 並且立即拒絕岐的結論:“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你需要客觀的看待這個問題。”
岐皺起了濃黑的眉, 他覺得原非需要他的灌溉,於是學著平時原非振振有詞不容拒絕的語氣道:“你需要和我睡覺,你看,多睡覺,你不會昏倒。”
原非剛合上眼睛就聽到一句, 他下意識介面:“不昏倒, 我開\裂,你覺得有區別嗎?”這兩者的根本不是等價的交換, 而且, 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岐:“……”
半響,原非不知像是想到了什麼, 突兀的睜開了眼睛, 摸了摸自己額角豔麗的圖騰, 抬手拉住岐捏碎石床受傷的手掌, 鋒利的眼珠都是不舒服的困惑和確定:“……我覺得我可能大概猜到了原因。”
岐:“就是要和我多睡覺。”
原非鬆開了手, 下意識呼了口氣:“你能換一句嗎?我想躺會。”說罷就閉上了眼睛。
岐拉了拉獸皮給原非蓋上,才不緊不慢的放低腳步聲走出了樹洞, 等他走後,原非睜開了眼睛挪動了一下身子,試圖調整一下舒服的姿勢,他剮白著一張臉, 餘光看到在激烈的戰鬥中被岐捏碎的石床角,似乎刺激得他的痛感更大了。
石頭都能捏碎,他這是在生死邊緣徘徊,他呼了口氣,抬起自己的手掌,沉默了看了半響。
“原非……要不我,給你弄兩根棒棒。”乃大壓低聲音,支支吾吾的出現。
原非收回了手掌,隨後接道:“什麼棒棒。”
乃大稍微提高了聲音:“棒棒啊,拿來開/拓,放鬆放鬆。”
原非:“……我遲早被你坑死。”
“誒,原非,你不能否認我的能力啊,要知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壞——”
原非這次果斷的把系統遮蔽了,世界安靜了,雖然屁股又遭殃,但似乎有些頭緒了,這個圖騰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
比亞耳部落的祭司木櫸確實有些本事,柔柔弱弱的,但畢竟在祭司之地第一個得到了祭司的祝福,似乎能很好的適應不同的環境,而且確實很勤勞和努力,完全不偷懶。
原非靠在部落後方一顆高大的樹上,這裡視野開闊,一眼看去,種植藜串串的地包括圈養家畜能看得清清楚楚。
木櫸正跟著冬烏在地裡翻土,兩條腿都陷進了土裡,他做的很賣力,不過原非可不覺得他的本事肯定不止這樣。
那邊,木櫸聲音溫和的和冬烏說話:“我的弟弟……也就是原非,他過的好嗎?”
這問題問得,冬烏都懶得理他:“原非是父神的使者,和你們比亞耳部落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嗎。”木櫸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小時候,家裡吃不飽,當時我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如果可以,我會對他好的。”
冬烏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對這個長得很原非有些相似的人實在沒什麼好感,相似的面容輪廓,一個柔柔弱弱,而原非有的都是力量,完全不相同,“……你們只要是真心加入我們部落,對部落表示忠誠,族長會留下你們的,而且想對原非好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說完他也不想說什麼了,拎起腳邊的草簍去另外一邊幹活去了。
木櫸頗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原非嘴裡叼著片葉子梗,觀察了好一會,隨後靈活的下了樹,誰知剛下了樹,就遇到了一個早在樹下站了好一會的人。
是沙拓。
他看起來不是很好,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部落裡的人都提醒他規矩一點,服從部落族長和祭司的安排,但雖然偃旗息鼓了一段日子彷彿又開始在躁動了,只不過躁動的物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