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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而已。
“我動作很快,不會讓你有任何的不適,這也算我對你最後的一絲憐憫。”原非抬手扣緊黢的腿,一點點把人拉近,他抓住黢的頭,讓掙扎的黢根本無法逃脫。
原非毫無波瀾的看著他瞪大憤恨又驚恐泛著血絲的眼睛,瞬間骨刀一動“噗嗤”一聲,手起刀落,刀刃準確划向致命的脖頸動脈處,一刀斃命。
所有人頓時都驚駭住,就連在搏鬥的岐和領頭的人都愣住,他們齊齊的看向原非。
黢還只喊出個“你”就沒了聲音,他脖頸上的大動脈大股大股的留下一大片紅色溫熱的血,他瞪大著眼珠,身子無意識的還抖動了幾下,半響,才徹底沒了生息。
原非從頭到尾黝黑的眼珠沒有任何波瀾,他冷漠的收回骨刀,抬手把已經沒了氣息的黢瞪大的眼珠合上,隨即把屍體放到了地上,他站起了起來,刀刃上掛著血跡的骨刀拋起被抓住,血跡被原非用指頭一擦,利落的插回腰後。
他掃了一眼領頭的人:“你想加入炎夷部落,允不允許,要讓我們的族長決定,我無權過問。”他微微抬起下巴,淡漠的臉上輪廓分明,透著絲絲的冷意:“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十分不歡迎的。”最後幾個字原非說的一字一頓,說罷就擦過岐的身側,走到邊上把小一腿上的小六抱起,走回了炎夷部落,以猛獁和冬烏為首的雌性們,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帶著敬畏紛紛跟了上去。
“我叫摩桑,希望你能記住這個名字。”領頭的人朝原非所走的方向吼了一句,隨即他示意部落的人都撤退,臨走的時候,掃了一眼地上黢的屍體,神情意味不明。
摩桑抬頭看向岐,眼底閃動著寒光,帶著戲謔和侵略:“他真是是蠻荒最棒的雌性了,美麗又危險,我想我在以後離開的日子都只能靠想象他來紓/解我亢/奮的欲——”
嘭!
一隻尖端銳利的長矛,堪堪貼著摩桑的胸骨擦過,如果不是他閃躲不及時,已經刺入了他的心臟,他一瞬間面色晦暗,銳利的眼眸掃了一眼泛著毛骨悚然殺意的岐,立馬迅速扎身進了激流的瀑布中。
岐眼眸赤紅,手臂上鼓動的肌肉跳動著力量,在他旁邊的罕不由退了幾步,他乾巴巴的開口道:“你最好別追上去,他們忌憚的是原非的神力,……部落的人不可能跟著你去送命,我們人數不夠,你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和那麼多人搏鬥,你要實在擔心,早早結契,把人睡了,讓原非下個崽。”
“不用你來提醒我。”岐捏緊的拳頭又鬆開,他視線從激盪的瀑布水流上收了回來,餘光掃了一眼黢的屍體,轉身大步朝部落走去,末了丟下一句:“把這個假冒父神使者的祭司屍體燒了。”
罕面上不解,他脫口問道:“還要燒了?反正都死了,丟這讓獵物吃了就行。”壞到了骨子的人,讓獵物啃食他的屍體,面目全非才是最好的懲罰,而且,罕覺得自己對著這一具屍體莫名的厭惡和不舒服,一個冒認父神使者的人,這樣的死法還真是原非給了他一個痛快,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不把人折磨死是不會罷休的。
走出幾步的岐腳步停了下來,他微側過頭,輪廓剛硬如削,語氣不容拒絕:“燒了。”
“……好,交給我,我來做。”罕忽的想到這位叫黢的祭司靠的是鮮血來操縱藤蔓,燒了確實才是最穩妥的。
等他架起枯枝,把火堆燒起來的時候,罕看著熊熊燃燒的火堆,餘光掃向與平時無異的瀑布的水面,他臉色變的深沉與探究:死了一個,另外的那一個確定已經死了嗎?
***
部落的人這次受傷的情況比上一次嚴重,原本在上次受到攻打的時候,有部分雄性戰士的傷還沒好,再來一次戰鬥,傷亡度可想而知,但此時每個人身上卻完全沒有任何壓抑頹廢之感,臉上都是興奮,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