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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繁衍能力的雌性。”原非侃侃而談,彷彿陳述著一個十分客觀有理的事實,讓人不容反駁。
周圍沉靜了一下,原非覺得剛要鬆一口氣,誰知岐那邊已經鬆開了與族長的對峙,他看著原非默不作聲,剛硬如削的額骨似乎變得柔軟隱隱還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使得他黝黑的面板更黑了。
直覺敏銳的原非心底突兀的滑過一抹不安的異樣。
祭司發出聲音:“你是不是雌性看一下就知道了。”
原非:“……??”看……看什麼,看哪裡。
祭司朝岐道:“他是你挑中的雌性,你來看。”
接下來發生的原非敢保證是他在原始蠻荒遇到過最操蛋的事情了,他腳踝彎曲,線條摺疊成一個柔軟的弧度,緊緊的抵在岐的肌肉結實的肩頭,另一隻腳足底直接踹到岐的臉上。
原非罵道:“滾開!”
小巧的足底似乎帶著一股樹葉的清香,岐鬼使神差的伸出厚實的大舌頭舔了一口,瞬間激靈得原非把腳一抽,瞬間抬起直接踹向岐的下頜:“神經病!”
原非怒罵,平時淡漠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憤怒,臉頰上多了一絲血色,使冷漠的五官更分明瞭些,讓岐看的眼睛更直了,大手擒住他兩條玲瓏如玉的腳踝,一手朝原非的獸皮短褲伸了過來,力量極大,不容反抗。
“不用看,我沒有圖騰,當然不是雌性!”原非掙扎的吼出,原始蠻荒的雌性屁/股花沒毛,這見鬼的理論他怎麼現在才知道,難道非得要掰開屁/股,看一看瞅一瞅有毛沒毛,踏馬的真是狗屁的鑑別理論,長不長是和身體內的激素水平有關,這是科學的理論,不是什麼鑑別雌性雄性的理論,何況他有還是沒有他又沒細細的觀察過,誰會有事沒事去看自己的屁股花!
岐停了下來,一瞬間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但馬上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他沒有懷疑原非的話,依依不捨帶了絲留戀的把原非放開,朝祭司正色道:“洗禮有問題,祭司,請你重新給他洗禮。”
隨後岐半跪在祭司前,撈過那個紅形骨碗,直愣愣的遞到祭司被骨飾品遮住的頭面前:“祭司,重新進行一次,剛剛一定是風太大,你太緊張了。”
祭司:“……”你看都沒看他的屁/股花,他說什麼你都信,反過來質疑我的洗禮?!風太大會使我緊張?
岐說著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隨後又把骨碗一移,移到自己的面前看了一會,沉悶厚實聲音帶著真誠:“這個東西需不需重新弄,會不會失去效用了,我重新去弄……”
“哐”的一聲,祭司手中的骨棒打到岐的肩上,頂端鋒利的倒鉤勾到了他的後脖頸處,鋒利得立馬劃拉出長長的一道血痕凝出一滴暗紅的血滴滑落到的後腰處,淹沒進了獸皮裙。
“岐,你在質疑我!”祭司發出陰森憤怒的聲音:“我是部落的祭司,沒有人能質疑我,特別是你!”
岐抿著嘴不說話,高大壯碩的身子一動不動,他不反駁,但他也不順從。
空氣中浮現著沉靜,好半響,祭司動了,卻是重新用骨棒在紅形骨碗中攪了幾下,抽出來之後用指尖抹了好多的液體全敷到原非的額間,力道大得簡直是直接戳通原非腦骨殼,甚至頭都被朝後壓倒出一個小小的角度。
然而,空氣悄然的尷尬飄過,枯黃的落葉捲起落下,原非的額角依舊沒有顯現出任何圖騰,打量的暗紅液體幾乎浸溼了他整個額頭。
岐突然道:“做不了雌性,他不做就是。”說著就要過來拉原非。
祭司隱藏在骨飾品中的眸子變得意味深長,他用骨棒重重的敲打岐的手,少頃慢慢的說道:“做不了雌性可以做雄性,雄性你還要他嗎?”
周圍部落的人都是一愣,隨即唏噓不已,誰知岐立馬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