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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呂大防案件近乎被公開,開封城內士人情緒是一波三折,此起彼伏。
大理寺那邊還沒審完,就有憤怒的年輕士子沖入呂家,狠狠打砸。
一些人言官更是言辭激烈上書,言稱對呂大防等黨羽懲治『太過寬宥』,風向是一面倒。
到了傍晚,大理寺快要審完的時候,開封城內無處發洩憤怒計程車子們,將呂大防極其黨羽的宅邸都砸了一遍,甚至是要衝入刑部大牢。
福寧殿。
趙煦一直在盯著外面,聽著各處的匯報。
童貫站在趙煦身前,人高馬大的躬著身,道:「官家,開封城內縱火的有二十多處,出現打架鬥毆幾十處,都已經妥善處置。宮外雖然紛擾,一切都在控制內。城外的禁軍並無異動。」
趙煦抱著茶杯,微笑著道:「章惇,蔡卞還是很有能力的……」
童貫不敢說話,眼神裡儘是小心謹慎。
呂大防一死,引發諸多連鎖反應,從慈寧殿到開封城,再到開封城外,整個大宋都會被驚動,洶湧的浪濤怕是要一波一波的湧來。
童貫猜測不到會發生什麼,但影響肯定會非常的大!
趙煦抱著茶杯思忖了半晌,道:「讓沈琦來見我,十三弟回宮第一時間帶過來。過幾天,將許將叫進宮。對了,曾布病了?」
陳皮接話道:「是,在河陽,據說昏睡了一天多才醒。」
趙煦輕輕點頭,曾布快六十的人,急於趕路,有點病痛很正常。
趙煦又看了眼慈寧殿方向,輕吐一口氣,道:「接下來有的忙了。」
接下來的趙煦,真的很忙。
不斷的接見朝臣,王公勛貴,提拔,賞賜,安撫混亂的人心。
第三天,三法司將呂大防黨羽總共十一人『斬立決』,圍觀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而朝野之間,更加的沸盪。
彈劾楊畏的奏本,一天多達十幾本。章惇,蔡卞,蔡京等人也逃不過,更有不少言官連章摶擊,怒不可遏。
除此之外,彈劾蘇頌的奏本突然日漸增多,言辭十分激烈,將他打成了『呂大防黨羽的漏網之魚』。
隨著各種訊息以及朝廷邸報的發出,京外的路州府等等,也是紛紛上書。
『五天結案』的時間還沒過,朝野已然亂成一鍋粥。
第四天,也就是五月初。
趙煦慣例與禁衛蹴鞠,練的滿身是汗,渾身舒泰。
結束後,趙煦坐在臺階上,擦著汗,喝著涼茶,聽著陳皮的匯報。
「官家,呂大防一案基本要審結了,物議沸然不止。章相公要召回的人,基本到齊,已經走馬上任,只等政事堂那邊過審。環慶路的軍餉籌集六成,章相公正在安排押運。對呂大防黨羽的抄家還在清點,數額會十分的……巨大……」
趙煦仔細聽完,擦了擦頭上的汗,道:「嗯,告訴章惇,蔡卞,繼續梳理朝局,但不可過度誅連。另外,這次抄沒的所得,除了糧食,笨重之物,現錢,金銀珠寶,古董字畫之類全部押解入內庫。」
陳皮道:「是。」
趙煦看了眼門口,笑著道:「這個時候,許尚書應該來了吧?」
陳皮回頭看了眼,心裡估算時間,不等他再回頭,就看到許將站到了門口。
趙煦一笑,從臺階上站起來。
許將已經來過兩次,趙煦與他聊的十分開心。許將有能力,品性不錯,最為關鍵的是,他雖然支援變法,卻不在『新舊』兩黨之中,離開朝廷閒置好些年了。
「臣參見官家。」許將來到近前,抬手道。
趙煦四周看了看,道:「朕就不洗漱,讓許卿家等了。走,陪著去御花園散散步。」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