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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的陳尋生總算見到明媚的驕陽。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三人許久不見人間的臉上引得幾人一陣動容,只是進入峽谷,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如起初進入森林那般,三人也談不上到底是怎麼出來的但總歸結底安全了無疑。
陳尋生以手遮陽,裡頭的昏暗和如今的明朗完全像是兩個世界。
風雲變幻,涼爽的大雨突如其來沖刷去一身的疲憊,樊音墨和陳尋生在雨夜中甚至連傘都不願打,就這樣聽著喧雜雨聲敲響離歌樓的大門。
雨打在玉樹苑的翹腳樓房上,一滴滴水珠垂直滴入接了滿滿的瓦缸中。
沉泥這隻信鴿撲稜著溼透了的羽翼藉著蠟燭的燈火烤著翅膀。
林姑娘的衣裳浸透滿雨水,她冷的微微發抖卻是不肯上樓更衣。
她搓起手生暖,一直留意著門外。
在沉泥飛回之後不久只見一名頭戴烏紗帽鼻頭中間長顆黑痣的少年打著油紙傘快步走來。
林心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少年收起油紙傘只看了姑娘一眼便震驚不已,往日儀態萬千的林姑娘此時怎會這般受窘!
孫玉趕忙扶住林心柔搖搖欲墜的嬌身問起緣由。
心柔長話短說,幾句概括了近幾日的見聞。
名為百曉生的少年只剩滿眼的擔憂的惶恐,他好生安頓姑娘,緊接著冒著雨大步跑向公會,傾盆的大雨同樣浸透他的衣衫。
他要找一個人,一個能保全大局的人。
雨不久後停了。
奇怪的是外頭的雨似乎淋不進離歌樓,裡頭總是令人感到舒適透氣。
一位氣質非凡的男子靠近陳尋生和樊音墨,他帶領著兩人上了樓直達高層最終在監院的事房停下腳步。
監院找來四位人物,若非先前與餘憶纖所有過交涉二人怕是這輩子都想不到這四位看著一個比一個平凡的人物會是統帥離歌樓四字宗門的宗長。
那塊天地對幾位不懂竅門的人而言只出不進,談不上絕對但有離歌樓宗長的相助沒準真能找到入口突破。
可四位宗長一路上笑嘻嘻樂不可支的模樣哪裡還像個大人物,救人心切的樊音墨忍不住的將四人痛罵一頓,狗血淋頭的宗長們沒了氣焰乖乖的閉上了嘴。但離歌樓宗長好說歹說也算個官位,被罵成這樣傳出去了恐遭天下人恥笑,樊音墨自是明白這一點,安靜後又一一同幾位道了個歉意。
四位宗長相視而笑,換作他們是樊音墨說不準也會這麼幹。
此事草草翻篇,陳尋生從樹木枝頭跳落在地,後頭的五人紛紛跟著下來。
“幾位宗長,我們就是在這和老趙分別的。”
天邊的鷹盤旋著好奇望向峽谷外豆粒大小的人。
“駱哥,看你的了。”
楠淵丟下一句話打著哈欠靠在餘憶纖的肩頭。
後者嘖聲稱怪一把將他推開。”
楠淵鬱悶道:“哎呀待會糕點鋪給你買兩斤紅糖麻花!”
餘憶纖嘿嘿一笑自覺的把肩膀靠了過去。
駱亦雅瞥了一眼全當無事發生,這兩人分開還好一旦湊到一塊準少不了這類粗俗的打情罵俏的戲碼,蔣尉見著心煩上前去一人一手硬生生把這對“鴛鴦”分開,“哎哎哎,人小姑娘看著呢,先幹正經事。”
楠淵又打趣道:“我說老蔣,合著羽姑娘這兩日讓你跪搓衣板了?”
蔣尉愣了愣,“南宮?她罰我跪搓衣板幹嘛?”
楠淵哈哈大笑,“我說呢,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不見得你們二人結理的訊息,原來你根本沒塊心思。”
蔣尉這才明白他不近女色過於率真的性子遭到楠淵的嘲弄,楠淵笑了兩聲被蔣尉一把摟住後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