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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東把紙盒送到王聞升跟前。
這個紙箱在王聞生眼中成了吃人的怪物,黑漆漆的盒口吞去了所有的希望,以神為藉口以命運為說辭的惡人,把一切歸咎於受害者的不幸,虔誠地崇拜自以為的幫凶神明。
可是神從來沒有設定過這個非死不可的遊戲。
這個盒子就是王聞升自己呀。
人的死活不是神能干涉的,就像這個遊戲,橫豎都會抽到死。
「只剩50張死了。」楊錦東笑了笑:「看來你運氣很好,繼續抽啊。不然我幫你抽。」
楊錦東把手伸進盒口,抽出一張。王聞升突然變得很激動:「你騙我,根本沒有寫著死的字條。」
「我喜歡有質疑精神的人。」楊錦東把手心中的紙條當著王聞升的面展開,送到王聞升眼前,是「死」字。
王聞升的身體在一瞬間彷彿癱瘓了。
而楊錦東把紙條揉起來,扔到地上,又拎起子盒子,凌遲似的:「再給你一次機會,抽呀!」
空氣裡摻雜哭聲、吶喊聲……黑色陰霾之下,王聞升像困獸一般,竟然當著楊錦東的面扒乾淨衣服,像蛆蟲一樣。
「怎麼?我對你沒有興趣,死胖子。」楊錦東依舊是不鹹不淡的樣子,語氣卻帶著不由分說的味道,他命令:「抽。」
赤/裸的肥膩蛆蟲一邊涕淚橫流,一邊顫抖著把手伸進盒子裡,抽瘋似的把紙條大把掏出來,拋在地上,好像滿地雪。
楊錦東瞧他:「拆開看看。」
王聞生沒理會,他像氂牛一樣到處衝撞著。
楊錦東終於有了動作,蹲下身子撿了十幾張字條,拆開,輕輕地扔下去,灑了滿地公理。
他慢吞吞地說:「死而復生的感覺很幸福吧。」
原來那些紙團裡清一色寫著「活」,唯一那張寫著「死」的紙條一直藏在楊錦東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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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曹兔子正呆在小黑屋:「為什麼這章又沒有我?」
第9章
楊錦東走出審訊室,敲了敲喬異遷的本子,喬異遷咬著下唇,有點不可置信地發問:「就這樣結束了?都不用上醫院。」
楊錦東用眼神窺他:「過兩個小時後直接去審,他會說的,如果不說,找手段殺了,我不給禽獸機會。」
喬異遷連汗毛都哆嗦了:「最後全是活的紙條是什麼意思?」
楊錦東看向他:「他殺了小孩,是兇手。參加了這個非死不可的遊戲,是受害人。最後全是活,是大難不死的倖存者。而現在如果他參加了審訊,透露出一些東西,他可能成為救世主。我覺得一個還有良知的人會知道怎麼辦。」
喬異遷問道:「如果他破罐子破摔呢。」
「打。」楊錦東說話言簡意賅:「折磨人不正是特設局局的拿手好戲?我們不是刑警,對付的也不是一般罪犯。」
楊錦東又看了看錶,問道:「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喬異遷給他來了一串報菜名。
楊錦東甩給他一張卡:「全打包過來。」
喬異遷:「……」
boss飯否?boss再見。
喬異遷很快就跑沒影了,黑卡留在桌面上,見證員工的懶和老闆的不得民心。
楊錦東還是打包了三份餛飩,一路猛踩油門。一進門正好看見了曹卯乖巧地對著電視機,頭髮垂到腰間,用一張黃符鬆鬆垮垮地打了個結繫著。
若不說話,倒是溫潤如玉的美人吶。
曹卯的鼻子很靈:「謝謝楊警官,記得我還餓著呢。」
楊錦東的語氣可比對待王聞升時多了絲溫柔的煙火氣:「去酒櫃,選兩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