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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去受那份罪,回家來幫著姐姐帶孩子做家務。人小脾氣卻大,父親說不得,姐姐也勸不得,兩句話不合就生悶氣。怪的是她和姐夫卻親,具成說什麼都聽。就連上廁所忘了帶手紙,她也不喊別人喊姐夫:“具成哥——,具成哥——,給我拿兩張紙!”隔壁街鄰都捂著鼻子笑。
張具成起始沒往心裡放,只當是小姨子賣嗲。但去年夏天那一晚,讓他想起來就心驚肉跳,全身麻酥酥。
那晚上下雷陣雨,屋簷的水“嘩嘩”地瀉成大布簾。
約摸頭更天,雨更加大。一個炸雷響過,張具成聽見隔壁“哇”地一聲哭,接著是菊香的喊叫聲:“具成哥——,我怕,我怕——”
具成翻身坐起,推了推娘子:“菊香在叫哩!我過去看看。”
梅香顛了個身,嘴裡“咕嚕”吐一句,又昏昏睡去了。
具成穿一條短褲走到隔壁,撩開蚊帳門:“菊香,你——”
沒等話說完,一道耀眼的閃電劈出“嘎嚓”一聲巨響。菊香嚇得一頭扎進具成的懷裡,眼睛也閉上了。
“沒事,沒事,”具成拍著菊香的頭,“甭怕。又不做虧心事,雷神菩薩不打好人的!”
“不,我怕,我怕!”菊香連連搖頭說,“我就怕打雷。你陪陪我——”
話音剛落,又是“轟嘎嘎”一個滾地雷。菊香張臂抱住具成的腰,渾身打哆嗦。
具成沒多想就坐上了床,說:“好好,我陪你一會兒。”
菊香不再哭,身子緊偎在具成*的胸脯前。
具成的心跳起來呼吸也喘起來。藉著一道道閃電光,卻見菊香只穿一件小背心和一條短褲衩。畢竟是十六歲的姑娘了,胸前鼓出飽飽的圓;腰腹部露出的一截兒又光滑又白嫩,小巧玲瓏的肚臍象朵小*……
他愣住了,好一陣一動也不動。他聽見自己的血在“嘩嘩”地流血管在“呼呼”地脹,頭也昏昏濛濛地辨不清上下左右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推推菊香,結結巴巴地說:“好、好了。我、我走……”
“不,不嘛!”菊香的身子蛇一般遊,把具成纏得緊緊的,“還在打雷哩,再陪我一會兒。”
具成只好坐著,手軟軟地沒處放,腳也軟軟地伸不直。唯身下的那一砣卻不聽控制地*來,硬梆梆頂住了菊香纖細的腰。
菊香忽然“吃吃”地笑。
具成縮了縮屁股,問:“笑、笑什麼?”
菊香調皮地眨眨眼:“聽人家說,‘姐夫戲小姨,古來不希奇’……”
“別瞎說。”具成很想板臉喝一聲,話出口卻軟綿綿,“小小年紀,不許往歪處想。”
“嗯——”菊香鼻腔裡甩一聲唱也似的哼,“人家說說嘛!”
她一隻手舉起來,按在具成的胸脯上搓。搓得張具成蝕骨*全身發顫,眼睛也象發情的貓灼灼閃亮。
小姨子愛上姐夫確實算不得希奇事。姐夫往往是第一個闖入她的家庭生活的外姓男子,剛剛蔓延的情愛之藤別無攀附也總是首先纏繞上這棵樹。天下的姐夫們不可能一個樣,有人會把它當豔福有人只把它當包袱。背這個包袱需要強烈的責任感。張具成的責任感就很強烈。他不想毀了小姨子的一生幸福也就不敢享用這杯美酒。他竭盡全力地掙扎著,好容易才把全身噴濺的邪火壓下去。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停下了,雷聲也漸漸遠。張具成擦了擦一臉的汗水,費力地推開菊香,嘶啞地說:“好了,你睡吧!我……走,你姐在等我。”
“不嘛,再陪陪我……”
“不行!”具成終於板下臉,“沒見過世上姑娘象你……不守規矩的!”
說完,他下床走了,隨菊香怎樣生悶氣。
菊香卻不生他的氣,第二天又照樣“具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