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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承星饒有興趣地看著袁燁和薛青。
“燁哥哥。這個人好奇怪。”薛青掙開手臂後就立即躲到袁燁身後,袁燁微微側身把薛青一整個人護在身後。
“奇怪?你說我奇怪?我哪裡奇怪了?我不過是第一次見福祿人有些激動和興奮罷了,你去瞧瞧外面那些些人哪個不比我激動?”
“啊?”薛青震驚了。
“燁哥哥,他,他的意思,我是福祿人嗎?”
“這事還沒有確定。不一定......”
“怎麼不確定?我孟家金轎那麼多年都沒動靜了,六天前偏偏就罩住了你。你說這是為什麼?”孟承星悠哉悠哉地扇著扇子。哦,看來這當事人不知情。
“可那麼多年從沒聽過福祿人與金轎有關。”薛仁安提出了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還是不是,你也只有去孟家才能知道了。”
袁家鏢局內,袁霜正在清點這次出鏢的貨物。已經是下午了哥哥去薛府還沒有回來,袁霜心裡不免有些擔心。袁父袁母早年為闖蕩出這些家業廝殺流血,操勞半生,所以自袁燁成人就讓他接手了鏢局,一是為了鍛鍊兒子,二也是能有時間修養身體,恢復元氣。這不上半年除夕一過兩老口又出去療養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回。
“哥哥,你回來了!什麼情況?”
“霜霜,這次劉老的鏢你先給他退了吧。賠償你按雙倍給劉老。”
“怎麼了,哥哥,你要去哪?”
“去盛京。”
“......”
薛青真的很生氣,這麼大的事情就自己是最後知道了。怪不得這幾天父親不讓自己出門,怪不得下人們一看到自己就三緘其口。
“咚咚?咚咚!”薛父在門口輕聲呼喚。
“哼!”薛青嘴上哼著,卻還是為父親開啟了門。
“咚咚,還生氣呢。為父之前不告訴你是因為這件事實在詭異.......”
“我知道,父親是想調查清楚又告訴我,讓我呆在家也是擔心我的安全。但是父親,你告訴過我一家人就是要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共同承擔!沒有隱瞞!”
薛父聽女兒這麼說心裡很是寬慰,眼眶不禁微微發紅。“咚咚,你長大了!”
薛青看著父親略微溼潤的眼睛瞬間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爹,我本來就是大人了。我從小沒有孃親,只有爹爹拉扯我長大我怎麼會不知道爹的良苦用心呢?只是爹總把我當小孩子,什麼也不和我說。燁哥哥也是。哼!”
“袁燁真心愛護你,為人穩重這次他同我們一起去盛京我心裡也安定些。”
薛青點點頭乖巧的依偎在父親懷裡。
過了一會。薛仁安又對薛青說道:“這幾日,原本我和袁燁是想安排些人多查問福祿人之事,好為以後發生任何情況作準備。可現下孟家人來得那麼快,既然事情已經擺明,那我們也就正面應對。不管怎麼說,孟承星那句話還是說得對。要想知道你和福祿人的聯絡,還有這一系列怪異事情,孟氏家族我們都得走一趟。”
薛仁安一邊分析著一邊對女兒說。
“咚咚,為父再教你一件事,以後遇到任何困境和磨難,只要我們勇於面對,只要還活著,明天就都有希望!!”
深夜,裕安城的街道已經空蕩無人,隱約能聽見幾聲狗叫。
“這裕安城真是個好地方。”
孟承星站在福都酒樓的高臺上俯視著整個城市。不愧是裕安城最好的酒樓從這裡看到的景色也是絕無僅有。這裡不同於盛京的夜晚沒有通宵達旦的歌舞和夜市,裕安城的夜晚靜謐而祥和。
“家主,我們何時返程?需要?”孟承星身邊的一個護衛詢問,並同時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