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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校的心,疼的死去活來。
當薛玉珍提著在附近菜市場買的水果和一箱特侖蘇開啟病房房門時,看到原本該在床上靜養的凱茵突然單腳站在沙發邊,她嚇壞了!
“你要死啊!”
薛玉珍放下水果口袋和一箱特侖蘇,立刻跑到沙發邊搶走凱茵貼在耳邊的手機,拾起地上的柺杖塞進女兒腋下時,才得以看見女兒的臉上全是眼淚。
薛玉珍看了一眼手機螢幕,通話並沒有斷,號碼備註為:女婿。
薛玉珍瞪圓了的雙眼抬起來看了一眼凱茵,凱茵哭的面目全非,往薛玉珍懷裡一撲,抱住她的脖子,大聲哭喊:“媽媽,我想他,我好想他,讓我見見他行嗎……想個辦法讓我見見他行嗎……”
十分鐘後。
薛玉珍擰了一條泡過熱水的面巾,給凱茵擦臉擦手,剛才她哭的髒兮兮的,形象實在難看。
薛玉珍坐在床頭拉展凱茵的手心,為她用心的擦掉汗跡與淚水,凱茵紅著眼睛走神的看著窗外的枝椏,八月份了,院內開了花,還有幾株桂花很快就要飄來香氣了吧。
和宋校的通話結束後,凱茵回到床上,望著窗外發呆,薛玉珍服侍她吃了水果喝了牛奶,她也不提宋校了,乖乖的聽話,薛玉珍讓她幹什麼她便幹什麼。
擦好凱茵,薛玉珍擱下面巾,坐在床邊,凱茵的臉望著窗外,薛玉珍只好嘆息。
“女兒。”
凱茵把頭轉了回來,面無表情的望著薛玉珍。
薛玉珍牽起女兒的小手,放在掌心裡摸了摸,終於吐出一口嘆息後抬起頭來,對凱茵黑烏烏的大眼睛無奈的訴說:“女兒,宋校暫時不能接聽電。話的,你乖一點,別讓宋家覺得你不懂事。”
“為什麼不能接聽電。話?我剛才聽見他聲音了,他很好啊,說話很有力氣,你們到底在隱瞞我什麼?”
見講不通她,薛玉珍也不想搭理她,扯直凱茵的手臂,拿面巾開始幫她擦汗。
三點半,凱茵要去復健理療館做康復練習,薛玉珍脫掉她短袖病號服幫她穿上棉布類的小文胸,凱茵懸著兩條腿坐在床邊,任憑媽媽擺佈,須臾,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他是為我。”
薛玉珍卻完全不愣不呆,她聽的懂,嘆息後點頭,拿起剛才擱在桌子上的面巾,幫女兒臉上的淚水點掉,斷斷續續的贊同道:“魏立巍傷害你才真正的激怒了宋校……他不要命了也要跟他同歸於盡……我懂他那種心情,只有最親最愛的人被人傷害後,這個人的心中才會激發出這種不顧一切的仇恨來。”
凱茵抱住媽媽,枕在媽媽的肩膀上,眼淚全數落在媽媽真絲襯衫上,擲地有聲又含有哭腔的對媽媽說:“媽媽,我再也不馬虎了,從今天起,我要好好復健,我要早一些站起
來,我要去找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嗯嗯。”媽媽拍了拍凱茵的後背,甚是欣慰:“那我們準備一下吧,等下就要去復健室做康復訓練了。”
“好!”
復健回來蕭俊峰和小姨一家過來了,又燉了骨頭湯,凱茵真是喝厭喝煩了。
除了骨頭湯,小姨還帶了兩個高筒飯盒,每一筒飯盒裡面有三個小屜,飯菜均有。
薛玉珍支了一張可伸縮小桌又從人家病房暫時湊來四個小板凳,四個大人圍在飯桌邊上吃起晚飯來,凱茵剛運動完暫時不餓,咬著一枚紅富士看起了電視節目。
大人們說起了二姨一家,說陳會上門來找秦嶺,要秦嶺履行跟魏立巍的婚約,二姨不能不顧陳會的心情,委婉的說明結婚自然是應該的。
“陳會這兒估計有點問題了,”小姨的食指往自己腦門上繞了一圈:“兒子這不肯定死了嘛,唉,二姐也是怕刺激她,所以她說什麼二姐都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