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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如好好的做一隻出頭鳥,好好地給自己搏一片碧水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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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的右相府到是一片鑼鼓喧天,右相府的門口停列了一排排金碧翡翠的馬車,右相府的圍牆外掛滿了紅燦燦的大燈籠,每家每戶的車夫在主人去裡面歌燕昇平時,都聚在一起打著葉子牌,來聊以慰藉。
右相府的大廳內擺了三大桌,大廳四周的幾處長廊均掛滿了燈籠,這便使得整個大廳天井亮如白晝。正堂屋的門前架起了一個舞臺子,此時上面演著的正是《拜新月慢》。
季暮舒晃蕩著酒杯,只是杯裡裝的不是酒,是濃茶。
他懶洋洋地睨著眸子打量著臺子上的表演,此時有一幫子面塗青綠顏色、戴著面具、金色眼睛的角色上場,他們身上掛著豹皮錦繡條帶等,季暮舒知道,這叫做「硬鬼」。
這禁軍中的百戲表演卻搬上了丞相宴請新科進士們的臺子上,不用想都知道,這就是一種震懾。
這場宴會看似是群臣之首來賀喜新科進士們的寒窗苦讀,實則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按道理說左右相應該是並列的,但大梁以左為尊,所以左相一直被大家預設成了群臣之首,但近幾年來,右相以一種星火燎原之風崛起,再加上此次他的嫡子李知又是新科探花,所以右相這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想站起來了,並且壓倒左相。
季暮舒抿了一口茶,打量這眼前的燈火輝煌,說到底,臣子到底是臣子,一切不過都是皇帝的臣子而已。
幾相權力之爭,不過是帝王家最喜歡的事情罷了。
三權鼎立,才能安穩治國。
李知的實力如何,其實季暮舒早就摸透了,這探花,正是皇帝給鷸蚌相爭的一個契機而已。
右相府的大廳天井將幾處的桌宴用屏風虛虛淺淺地隔開,屏風上是江南繡娘用雙面繡的技法繡的百里長松,普通人家有一塊雙面繡的手絹都得好好珍藏供奉起來,而這右相府卻直接來了一整塊屏風。
季暮舒淺淺地笑著眼前的歡樂窸窣,這右相到是豪氣。
這場宴席名義上是向各方進士才子道謝,實則就是右相拿來招納賢士的,眼前這舉杯交箸的場面,季暮舒就真覺得之前李知跟他說的家宴是個幌子了。
剛想到李知,李知就舉著酒杯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季兄,你怎麼一直喝茶啊,得來點酒!」說著說著,李知就拿起了一個酒杯給季暮舒倒上了慢慢一杯。
季暮舒見狀火速拂開了那杯酒,面無表情地說道:「說了,我喝酒會起疹子,濃茶便好。」
言罷,李知便仰頭把那一小杯酒給飲盡,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話道:「季兄很喜歡清醒嗎?為什麼喝茶也要喝濃茶?」
「從小的習慣罷了,沒什麼其他的。」季暮舒答得簡略,看似毫無波瀾一般。
接著,季暮舒瞟了一眼李知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接著道:「李兄,這架勢,不是家宴吧。」
「為你接風洗塵的。」
季暮舒反覆琢磨了這句話,接風洗塵?看似是做足了面子啊,他突然明白了為何右相要叫上這麼多的其他人了,這些其他人,可能真是為他打掩護的。
如果右相僅僅只是邀請他有人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說不定還會被各種魑魅魍魎給盯上,叫上了一群人,其他人的視線也會因此而分開。
但季暮舒關注的不是這個,上面這些都是能夠隨便細琢一下就能得知的,季暮舒關注的是,為何右相能夠叫到這麼多的人。
按道理,左相應該也會要招納賢士啊,所以這裡面的有一部分人應該是會被左相給提前打好招呼的,而左相的人是絕不可能答應右相的宴席邀約的。
而面對這裡的這麼多人,季暮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