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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那段野長城上安放了高畫質攝像頭，正好把你跳下長城那一段拍了下來。”
白靖宇說著開啟桌上的平板電腦，裡面播放的正是程若非從長城上往下跳的影片，畫面很清晰，由於距離很遠可以看到一個人飛身跳下長城，但看不清那個人的面貌。
“程先生，桑猜王子以為我們在長城上安排了‘功夫特技表演’，專門表示感謝，他已經在海外的網際網路個人賬號發了訊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想在網際網路上發出這個影片，你有意見嗎？”
程若非盯著影片仔細看了看，確定看不到他的臉部畫面。
“如果沒有我的臉部特寫，你們可以決定發不發這個影片，我有個要求，這個影片不能提到我的名字和個人訊息。”
“好，我答應你。當時不少執勤的特警也以為是我們安排的特技表演，我們把這個影片發到網上，說是為桑猜王子安排的‘功夫特技表演’，程先生不會有意見吧？”
“放心，只要不透露我的個人資訊，我不會有意見。”
桑猜王子已經在海外的網際網路個人賬號發了訊息，白靖宇想利用這個訊息做文章，反正不會透露自己的資訊，他們願意拿這個影片做宣傳就做宣傳吧。
“程先生，這次沒有抓住金凌嶽很遺憾，”白靖宇想了一下，彷彿覺得自己說得不準確改口說，“目前抓捕金凌嶽難度太大，讓他溜走了。我們將對華夏與四海會有關的人員進行清理，對他們一網打盡，這個行動嚴格保密！”
“我會保密的！”
程若非輕輕點頭。
——
第二天上午9點，帝都機場。
桑猜王子與兩名保鏢已經即將登上飛機舷梯，桑猜突然走了下來，來到幾十米外並排站立的華夏警衛面前。
他挨個警衛握手，特別走到程若非面前。
“你好！”他用有點拗口的華語說，“功夫！第一！”他的發音雖然不標準，但聽得清清楚楚。
“你好！謝謝！”
程若非想桑猜一定看了網上他從長城跳下的影片，才會說這樣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