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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就會被他纏上,變本加厲地講一些很過分的話。」
盛叢覺得很生氣。
哪怕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可他還是很生氣。
「這件事後來是怎麼處理的呢?」
「我爸託人給野生評委找了份,體面又受人尊敬的工作,帶他脫離原有的利益鏈。」
「工資也比做那種事要高出許多,更重要的是讓他不會白白糟蹋自己的所學,不必過那種譁眾取寵,自降身價的生活。」
盛叢弱弱地說道:「我不相信,只是這樣。」
姜琢是什麼樣的人,盛叢是很清楚的。
不可能如此聖父。
姜夢說道:「我還沒說完呢。因為野生評委在點評的時候是匿名加變聲,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目。」
「所以,他才得以順利地在國外的那家音樂機構任職。」
「後來,決賽結束之後,又冒出了一個野生評委,吸取了之前那個人的大部分粉絲。同樣是對著前三名,用看似客觀實則猥瑣的語言點評了一番。」
盛叢猜測道:「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收手?」
「收了,但沒完全收。稿子是他提供的。」
「之後呢?」
「自然是被爆出來溫文儒雅的老師,竟然是在網路上散播惡意的小丑。」
盛叢喃喃道:「比從未曾擁有更折磨人的,是得到後又失去。」
姜夢否定道:「不是。那隻不過是很淺顯的東西,如果只是認識到這些的話,根本達不到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目的。」
她解釋道:「最折磨人的,是他本可以。」
「本可以擁有所嚮往的乾淨生活,堂堂正正的做人,做著自己喜歡的事,靠著引以為傲的本領吃飯。但是,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被迫錯失所擁有的一切。」
盛叢思慮之後對姜夢問道:「你爸在給他機會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考慮到,他會有這樣的下場了?」
「我不知道。我更傾向於,爸爸是真的想要讓那個人改過的。因為要對付他的話,其實很容易。只要在他入職當天,爆出那樣的事情就好。」
「倘若他就此收手,徹底洗心革面的話,那他應該會成為一個,很好的音樂老師。」
盛叢略帶些涼意地說道:「心裡變態的人,也能成為教書育人的人嗎?」
「嗯?」
「你不覺得除去收保護費之外,一定要家長和孩子,認同自己那些猥瑣的看法,是很心理變態的行為嗎?」
「這樣想來,確實很變態。怪不得當時我會覺得很不舒服。」
盛叢覺得姜琢是想過給那個人,重新開始的機會的。
但是同時應該也算到了,那個人並不會就此收手。
所以,結局是早就寫好的。
「我們回國之前,野生評委找到我們道歉,然後還透露了一個,讓我們感到有些震驚的訊息。」
「是說自己被逼無奈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而且,他手裡很早就有了我的照片,我是重點點評物件。他還給了我們幕後主使的打錢帳號。」
盛叢對她提醒道:「不要相信那種話,他的來意肯定不是這個。至少不會是道歉。」
「當時家裡的確沒人相信,他是真心地道歉。」
盛叢細細地分析道:「他應該是想要讓你們去找幕後主使,鬥得兩敗俱傷。其實更有可能的是,你們會受到傷害。那個幕後主使,應該不是很好對付的人。」
「不然他之前就告訴你們了。之所以沒有那樣做,不過是擔心萬一爭鬥起來,你家一旦失勢會影響到他的工作。」
盛叢的猜測跟當時的情況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