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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幾年前,你大伯母跟我說過一件事。」林玉娟在不靈活的那條腿上搓了幾下,「是她教過的學生,兩個男孩子談戀愛,被其他同學發現,兩個人被迫分手。」
林玉娟看著電視,眼睛卻沒聚焦:「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感情太深,又走到了一起。其中一個男孩子後來當了兒科醫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病人家屬知道了,非說他是戀童癖,逼得他失去工作,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出了問題,可能是重度抑鬱。」
電視裡的聲音像個背景音,萬林生除了嗡嗡聲聽不清內容。
「重度抑鬱你可能多少也瞭解一些,這個病很難治好。」林玉娟眼圈發紅,「那孩子堅持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了自殺,他朋友……他去世以後他朋友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一點兒音信都沒有。」
聽完,萬林生心裡堵得慌。
這件事,林玉娟和大伯母站在不同角度看問題。
一個理解,一個擔心。
「我知道我是少數,是異類,很難被現在的社會認同,法律都不認可,我有什麼權利要求除了我們以外的其他人給態度。」萬林生說,「如果能選擇,不管有多少次,我肯定都會選擇一段被所有人祝福的感情。」
「但老天爺沒給我這個機會。」
「站在我的角度,我沒傷害任何人。」萬林生看了眼林玉娟的腿,「站在你們的角度,我肯定是個忤逆的兒子,但這不是我選擇的結果。」
「張東橋,他怕傷害到你們,跟我分得很徹底。」萬林生想笑一下但沒笑出來,看著林玉娟和萬衛東,放輕聲音,「可是,我特別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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