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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
“什麼人你都接待啊!下次咱們再來,就不許你接待姓沈的。”
四季苑老闆叫苦連天,都是不能招惹的存在,他哪頭都不能得罪,這可是為難人了。
“叫大夫把她的傷治一治。”
徐鳳池瞥了捲簾一眼。
“真看上她了?”張回小聲問他。
等四季苑老闆把卷簾帶下去,徐鳳池才開口:“怎麼可能,我只是想問問她究竟在沈階那裡聽到了什麼。”
張回笑道:“他說查舊案,查的不就是血雁案嗎,我不信他能查出什麼來。”
徐鳳池臉色略微陰沉:“總要謹慎為上。”
捲簾讓大夫包紮好了傷口後,就被叫到包廂裡去了。
包廂裡面還套著一個小包廂,陳落生讓蘇晚現在外面自己玩,等他們盤問好了捲簾,就出來陪她。
蘇晚正在欣賞牆上的山水畫,點頭說道:“好好好,這裡什麼都有,有畫有劍有琴,還有雜書,我不會無聊的,你去忙吧。”
門輕輕一合,隔絕了陳落生的臉。
蘇晚這才沉下面容,手裡拿著一支筆,心思不定的左畫畫右勾勾。
一門之隔,他們的談話內容是什麼。
蘇晚好奇的心癢難耐。
還是沒忍住,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把耳朵趴了上去。
裡面的聲音細細弱弱的傳入了她的耳中。
“奴家只聽說沈大人找到了幾本佛經,佛經被水打溼後,又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文字記錄。”
“剩下的,奴家便聽不到了。”
“從哪找到的佛經?”是張回的聲音。
捲簾似乎搖了搖頭:“奴家沒聽見,恍惚中好像聽到沈大人在說大雁的事。”
“楚怒濤說了什麼?”這是陳落生的聲音。
捲簾說道:“楚將軍說了好多軍營裡面的事,主要說的水師營,還說什麼下海捕魚之類的有趣事,另外還說了自己的親事。”
“還有呢?”迫不及待追問的聲音是周寒江。
“沒有了。”捲簾的話到這裡就沉默了。
良久,徐鳳池的聲音才響起,他問卷簾:“你讀過書嗎?”
捲簾說:“不曾讀過書,家裡窮。”
徐鳳池嗯了一聲,張回的聲音懶散散的:“你運氣真好,遇上了咱們……”
蘇晚悄然抬腳離開。
果然,片刻過後,門開了,捲簾靜靜的走了出去。
門再次關上。
蘇晚聽見了張回的聲音:“好,她不會寫字,那就只有一張嘴要管管了,不如就照沈階的法子做,割掉她的一條舌頭。”
陳落生道:“不要搞的那麼血腥,一碗藥,毒啞她就行了,另外,她的話也不能盡信,誰知道是不是沈階的細作呢,鳳池你說呢?”
徐鳳池的話一字不落的掉到蘇晚的耳朵裡:“就依陳三所言,給她一碗藥。”
張回笑道:“我是不信沈階有那個本事找出什麼證據的,這案子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現在翻出來,是想做什麼?”
“我們只是附帶的,他項莊舞劍意在太子啊。”徐鳳池理了理衣襬的褶皺:“沈階心思如麻,不能接近,唯有從楚怒濤身上找突破點,最好在他身邊埋下細作。”
說完,他突然抬頭望了望門縫。
“陳三,你去陪陪她吧。”
門開了,蘇晚趴在桌子上,聚心會神的提筆作畫。
望著她安然作畫的身影,徐鳳池懸著的一顆心,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