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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捏著拳頭,輕輕砸了砸他的胸膛。
“你不可這般輕薄於我。”
“你不是總嚷囔著要去打馬吊嚒,今兒就帶你去跟他們打,可我要提醒你,他們可都是老手,尤其是鳳池,你要是覺得輸的太慘,可以求我幫你。”
蘇晚的心情頓時大好,隨後莞爾一笑:“我若是輸了呢?”
陳落生很敞亮:“輸了算我的。”
蘇晚笑的眉眼彎彎:“贏了算誰的?”
陳落生把她抱進了馬車裡,伸手替她收攏額前的碎髮,聲音溫和:“贏了自然算你的。”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
今早他們一群人去四方園玩,本想早飯後散場,卻又迎來了濛濛細雨,所以一群人乾脆滯留在四方園,好好的玩。
一幫人打馬吊下棋,陳落生在打馬吊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蘇晚。
蘇晚總說自己會打馬吊,他還一直都沒見過她打馬吊時是什麼樣子的呢。
一晃神的功夫,被張回吃了一張牌。
張回意味深長的盯著他看:“想誰呢?想的魂飛魄散。”
周寒江在一邊玩投壺,聽了這話,驟然轉身,高聲說道:“落生,你不會還在為玉然的婚事發愁吧,我說你是不是對玉然有意思,這麼關心她的人生大事。”
張回嗤笑:“玉然那小丫頭有什麼意思,落生喜歡又清純又妖豔的,是不是?”
陳落生瞪著張回:“好好打你的牌!”
張回將一張骨牌重重拍在案几上,冷哼一聲:“我說你可不夠仗義,自己金屋藏嬌,躲躲閃閃,怎麼,你的女人見不得光嗎?”
陳落生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幾天張回這般奇怪。
“你是不小心撞見了?”
這話一出,頓時引發狐朋狗友的一頓圍堵。
蔣遙山高呼:“大家先別玩了,先聽陳三的呈堂供詞。”
一下子就把陳落生給推到了輿論焦點,面對大家的質疑,縱然想隱瞞蘇晚的存在,但還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是有一個,她叫蘇晚,是江南來的。”
“江南水秀養人啊,落生,你一向都是有好豔福的,把人帶過來讓咱們掌掌眼唄。”
王存望擠眉弄眼道。
都被拱到檯面上了,陳落生只能應下,於是便去了白雲寺,請了兩個和尚,尋了個恰當的藉口,把蘇晚從蘇家小院給騙出來了。
“我的那幫朋友,你要格外注意那個叫張回的,他若是出言不遜,你別搭理他,他向來就那樣。”
馬車裡,陳落生叮囑蘇晚。
蘇晚極其的溫順乖巧:“我知道啦。”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她激動的神色。
越是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就越是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