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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員眉頭緊皺，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這難度可不小，醫院的網路環境複雜，而且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想要精準定位到具體角落，需要些時間，我們只能儘量縮小範圍。”
蕭雲山心急如焚，他深知每耽擱一秒，局面就可能更加失控，馬海龍也就更危險一分。
“不管怎麼樣，必須要抓緊時間，小丑這麼做就是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別的安排。”
與此同時，直播間裡小丑看著瘋狂滾動的彈幕，笑聲愈發張狂。“瞧瞧你們，一個個興奮的樣子，是不是很期待我做點什麼？”
“局長先生，你說我要是在這直播裡給你開個瓜，這些觀眾會不會更瘋狂呢？”
馬海龍根本不搭理他，儘管因為受傷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但他依舊絲毫不在乎到底，保持著沉默。
可是他不說話，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動手啊，醜爺！讓我們見識下你的瘋狂！”
“這要是真幹了，可就徹底轟動了！”
“小丑別慫，我們挺你！”
蕭雲山看著螢幕裡囂張的小丑，心中怒火中燒。
他再次催促那名警員：“技術部門那邊怎麼說？到底要多久才能定位到？”
警員一邊對著對講機焦急地溝通，一邊回覆蕭雲山：“技術部門說正在爭分奪秒，大概還需要十分鐘左右。”
“十分鐘？太久了！”蕭雲山握緊拳頭，他深知這十分鐘內，小丑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他朝精神病院的門口看去，目光突然落在那裡的監控攝像頭上。
“快，能不能把裡面的監控調出來，找到小丑的蹤跡。”他對身邊的另一名警員喊道。
“我可以試試！”
那名警員說完立刻帶領一隊警員離開這裡，進入門口的保安亭裡。
而蕭雲山則緊緊盯著手機螢幕，一刻也不敢鬆懈，彷彿只要他一移開視線，小丑就會把手裡的刀捅進馬海龍的脖子裡。
直播間裡，小丑的手下來到他旁邊低聲說了兩句。
等那人走後，小丑對著鏡頭邪笑道：“蕭隊長，你覺得你能找到我嗎？別白費力氣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下，我才是這座城市的主宰，我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攔得住我！”
蕭雲山咬著牙，咬牙低聲說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裡開始覆盤小丑之前的種種行為，同時不斷揣摩小丑的心理，儘可能能想到他到底在哪。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衝向保安亭的警員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回來。
“可以了，小丑沒有破壞這裡的監控線路。”
“我們只是用了一小會就查到了。”
接過蕭雲山遞過來的電腦，“稍微等一會！”
然後就見他在電腦上一頓操作，顯示屏上出現了醫院裡的畫面。
畫面裡，醫院的走廊和病房人來人往，卻不見小丑和馬海龍的身影。
他心急如焚，不斷切換著監控視角，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此時，直播間裡的小丑玩心大起，他用刀輕輕劃過馬海龍的臉頰，一道血痕瞬間浮現。
馬海龍依舊不搭理他。
彈幕瘋狂重新整理。
“太刺激了！”
“醜爺別停！”
小丑看著這些彈幕，得意地大笑起來。
蕭雲山看到這一幕，眼眶都紅了，他對著對講機怒吼：“加快速度，一定要找到他們！”
技術部門那邊回覆，正在嘗試新的演算法，或許能縮短定位時間。
在他旁邊，警員眼睛死死盯著螢幕，手指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