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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爹還說住在府裡,就跟自家一樣,不必拘謹客氣。他與二舅舅是親戚也是知交,但凡不會的事,都讓我找二舅舅呢。人家都說寶二哥哥聰明靈慧,龍駒鳳雛似父少年時。如今府裡上下只他會做胭脂,這難道還不是二舅舅教的?」
「一片,一片,」賈政想要喝斥黛玉一句一片胡言,但想到這是『伯樂』的的心肝肉,便做了幾個深呼吸,壓下驟然升起的火氣,「你爹爹繆贊了,二舅舅不過勤奮些罷了。」壓下心中又甜又澀的滋味,認真的跟黛玉解釋,他真的不會做胭脂。
「不會?可府裡府外誰不說二舅舅您教的寶二哥哥」頓了頓,小臉上一片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賈政,「二舅舅不教我便罷了,連推脫還不走心。哼,我要寫信告訴爹爹去。」
說完一扭身,嚶嚶嚶的帶著丫頭們跑遠了。
賈政:「」他做什麼了他?
看著外甥女小跑著走遠,賈政又回憶了一下剛剛的談話。拋開那段林如海的肺腑之言,後知後覺的暴躁了。
他那不孝子寶玉不但學會做胭脂了,而且還是給丫頭們做胭脂。
府裡府外都在傳寶玉這手藝是他傳授。再有外甥女要寫信回家告狀。
因為自己不教她如何做胭脂
話題太震撼,賈政壓根就沒發現他外甥女出現前後,環境的變化。
剛剛還沒什麼人的安靜巷道,此時竟然到處都是府裡的下人和婆子。
若是換了旁人說不定已經注意到了剛剛的異常了,然而當世大才賈政同鞋卻滿腦子的胭脂水粉。
黛玉是還沒化形的,朱珠和唐琅卻早就化形成功了。雖然是沒什麼修為的小妖,但她們到底不是普通人。會點鬼打牆一類的小法術,平時保護個黛玉,收拾個把人都不在話下。
今天黛玉只帶她倆出來,自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做壞事,幹嘛要做得人盡皆知,傻不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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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來,再悄悄的回去。回房換了身家常衣服,黛玉便歪在繡樓上帶著丫頭們搓麻去了。
黛玉帶著朱珠和唐琅玩牌,把把都坐樁,等將一道玩的小丫頭們贏得哭唧唧後,這才散了手上的銅子轉頭打賞她們。
拿著自己的錢,還得謝黛玉大方。這遊戲黛玉樂此不疲。
不過很明顯,今天黛玉只做了兩回樁,榮慶堂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黛玉等人紛紛轉頭看向榮慶堂的方向,神色各異。
「怕不是二老爺又動了寶二爺吧?」
「也不知道這次又為了什麼。」
黛玉吐了吐小舌頭,緊緊抿唇壓住嘴角。
「罷了,不玩了,咱們去看看,好擔心外祖母氣狠了,傷著身子。」
「姑娘,咱們到底不是這府裡的。怕是不好吧?」
艷陽見自家姑娘嘴上說得好聽,可一臉興奮壓都壓不住,想到自家夫人千叮嚀萬囑咐的事,小聲勸自家姑娘別去添亂。
黛玉聞言一想,覺得這會兒子去了,估計也只能看到賈母三訓孽子。
說到這裡,黛玉又覺得賈政也挺廢的。
既然全家都說寶玉有大造化,你教訓教訓能走上正路也是件好事。
只是收拾寶玉幹嘛總在他老孃眼皮子底下收拾呢。
你將人叫到前院,叫到府外去,誰還能攔得住你教訓兒子?
「行叭,聽你噠。」對艷陽說完,還給朱珠使了個眼色。
一會兒黛玉將艷陽支出去,對著朱珠一頓耳語。
被老太太訓斥一頓,賈政的膽子就會往回縮一陣。
今夜月涼如水,趙姨娘該上場了。
朱珠舔了舔舌頭,聽明白黛玉的意思。圓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