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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可能才是根上,咱們迴避一下這個問題,就案說案,你剛才說,不啟用生物證據,那怎麼往下查他?肯定是矢口否認啊,淹沒這麼多年的事,誰也不可能承認啊,承認了肯定是死罪難逃,這偌大的家產,豈不是又要旁落了。”
“壓力,給他施壓。”紀震道:“華登峰、牛再山、牛松,三個同夥已死,我想他肯定鬆了一口氣,已經加固好了自己的心理防線,肯定會認為那些淹沒的事沒人刨得出來,就刨出來也沒有證據,那這個時候,我們如果能在心理上給他壓力的話,我想會更好一點,到適當時機把人帶回來就行了。”
“具體點,壓力從何而來?”孫啟同好奇問。
“首先是文英蘭母女,我想到這種境地,她們肯定知道點什麼,能挖出來,說不定有效果;第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以禮貌的拜訪、甚至傳喚,把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捋清楚,那他對於這些故人編出來的謊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如果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自圓其說,那他的心理壓力就會越來越大;第三,適當的時候,那份生物證據,就足以攻破他最後的心理防線了。”紀震條理地道。
這種軟刀子整人的方式,似乎和這個武警指揮的鐵血風格有點不符,孫啟同好奇看著紀震,驚聲問著:“策略不錯啊。”
“不是,不是,別誤會,讓我這個大老粗辦,我早直接拿人去了,是有人教我的。”紀震笑了。
孫啟同一笑揭破了:“大兵吧,玩心理戰他們臥底警察都是好手。他人呢?”
“呵呵,這小子查到這兒,反而放放心心去睡覺去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吧。”紀震道,他問著孫啟同:“怎麼樣?孫廳,如果正確的話,這將是一件轟動全國的大案;如果這一次錯了,我們可以結伴卸甲歸田了。”
“你明顯是撿了便宜還想賣乖嘛,作案動機、作案時間、嫌疑關聯線索都浮出來了,舊案難查,在於線索難找,可萬一找出來,想錯都難,因為時間已經把旁枝末節給清理了……注意方式方法,懸了這麼多年,要辦就辦成鐵案。”孫啟同道。
“那當然,其實我現在都不急了,查不到是咱們心急如焚;可要查到了,接下就該他度日如年了。”紀震笑了,亮著手機剛剛收到的訊息,那是對上官順敏外圍資訊的調查,註冊資金、銀行存款、不動產等等,億萬富豪還達不到,可千萬已經綽綽有餘了。
兩人討論著案情,越說越來勁,其中無法解釋的細節,免不了讓兩人驚訝加讚歎。
一個劫匪,成長為一名富豪?
一個殺人犯,潛伏十八年,沒有露出絲毫行跡?
一個已經停止犯罪的罪犯,還能操控著其他人犯罪?
等待揭曉的答案,讓紀震和孫啟同兩眼放光,那股子職業性的興奮被勾引起來了……
……
……
鄧燕是乘著20點到站的班機落地的,出了接機口,她四下張望,試圖看到熟悉的面孔,可惜他失望了,沒有看到大兵,也沒有看到尹白鴿,她莫名地有了種孤獨的感覺,心情變得不那麼好了。
其實也就沒怎麼好過,一個接一個排查案子、一本接一本的案卷、一天連一天的排查,都忘記了正常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她踱過機場的商店,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看著花枝招展的女孩,看著衣著光鮮的帥哥,想想自己的生活,頂多能自嘲地笑笑了。
“小鄧……小鄧,哎呀,還好沒誤了。”省廳方處長拿著手機匆匆奔來了,要拔電話時,恰巧看到了從津門回來的鄧燕。
鄧燕卻是驚咦一聲音:啊?
這接機級別可嚇住她了,一個省廳處長來接她這麼資訊指揮中心的副科級,有點受寵若驚地說不上話來了。
“啊什麼啊,都火燒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