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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觀眾。

過去在藝專,從一年級開始我就演男主角,自小練習的演講經驗,讓我可以口齒清楚,在臺上我是有兩把刷子的。然而到了伊大,語言不行就不能演,只能演默劇、小配角,埋頭在一邊學習導演功課,比較沒意思。

那時我開始興起念頭,當導演就要當電影導演。1980年拿到戲劇學士後,我同時申請了伊大的戲劇研究所和紐約大學電影研究所。

我將轉念紐約大學電影研究所的想法,徵詢父親的意見。父親本來希望我繼續念戲劇,拿博士,將來好教書,最後還是同意我念電影,學費及拍片花銷家裡會幫我。

我一讀電影就知道走對了路。因為我當演員是一種表演,當導演也是表演,借電影來表演。電影主要靠聲光效果,沒什麼語言障礙,這是最適合我的表現方式。

拍電影我很容易就上手,那時我英文都講不太通,句子也說不全,但拍片時同學都會聽我的,做舞臺也如此,在臺灣、美國都一樣,不曉得為什麼。平常大家平等,可是一導戲,大家就會聽我的。導戲時,我會去想些很瘋狂的事,而且真的有可能就給做出來了。我想,那麼容易上手,一定有些什麼東西在裡面,也許這就是天分。

NYU:電影人的開始

在臺灣升學體制下形成計程車大夫觀念,以考試成績為唯一標準來評判一個人的高下,在這種科層裡,從小學起一路到拍《推手》之前,我所處的地位始終徘徊在吊車尾階段,反而是一種解放。到了藝專,我第一次可以拋開以往的價值觀,像個新生兒般地重新開始。走上這條路,是一種原始的衝動,非做不可。

在我生活的環境裡,我的自尊一直很低,從臺南一中起我就覺得不如人,到了藝專,社會上又覺得不是好間大學。畢了業,服兵役剃光頭,又被女朋友甩掉,女友進入社會往前走了,我還是阿兵哥。到了伊大,都是美國人,話也聽不太懂,朋友也沒法交,個子比老外瘦小,臺灣留學生又多是念理、工、醫、農的高材研究生,我是唯一念戲劇的大學生。雖然努力地吸收,但仍自覺處於很低的位置,要進入世界闖出什麼,好像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一到電影系,就不一樣了。

我最愉快﹑最充實的日子,就是1980年到1983年在NYU的求學時光。一拍片就很快樂,會想很多點子實驗。學校經常放猶太假,有時我搞不清楚,到了教室一個人都沒有,我第一次覺得放假心裡不高興就是在NYU。以前上學放假是最高興的,現在不想放假是因為心裡想學,想多知道些。放假不上課,我覺得損失了一天,心裡頭真的很在意。

紐約大學期間,我拍了五部電影,二年級拍的《蔭涼湖畔》曾獲金穗獎最佳劇情短片及NYU的獎學金。我受到肯定,再接再厲,用盡手邊一切資源,籌拍了《分界線》(Fine Line)。敘述紐約運河街南北分別住了不同種族的人,一邊是華人,一邊是義大利人,因某事引起兩種人在紐約四處流竄,以故事搭配我在紐約各處拍攝的街景。為了這部畢業作,我自己打工、父母資助、女友惠嘉贊助,共花了一百多萬臺幣。

記得拍攝《分界線》的頭四天,我興奮得睡不著覺。到了最後階段,還差八千多美金,我就從惠嘉的賬戶裡直接提了來用。那時她在伊利諾伊大學當助教,因為要交稅,所以存摺放在我這裡。奇怪的是,我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事後我跟她說起這件事,她也僅只哦地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窩在家裡寫劇本

1985年2月,我把所有東西打包成八個紙箱,準備回臺發展。就在行李被運往港口的前一晚,我的畢業作《分界線》在紐約大學影展中得了最佳影片與最佳導演兩個獎,當晚美國三大經紀公司之一的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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