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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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幾句簡短的話語,拭去石板上的塵土,理了理樅樹的枝梢,再又伏地祈禱。他們丟不下這塊土地,他們覺得,在這裡離他們的兒子近些,關於兒子的回憶更清晰……難道他們的祈禱、他們灑下的淚水是沒有結果的嗎?難道愛,神聖的、真摯的愛並非萬能?哦,不!掩埋在墓中的不管是顆多麼熱烈的、有罪的、抗爭的心,墓上的鮮花依然用它純潔無瑕的眼睛向我們悠閒地張望,它們不只是向我們述說“冷漠”的大自然有它偉大的安寧,它們還談及永遠的和解和那無窮盡的生命……這是哪裡的句子啊?
我只是覺得有一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只知道是一部俄國作品。
唉!
我驚歎於自己的記憶力已經不可以了,現在我的腦袋隱隱地作痛,而且肚子也已經在抗議了。
拾起我的一切東西。
與孤單的靈魂走出昏暗的樹林。
騎上單車。
向食堂進軍。
當熱騰騰的米飯與油淋茄子端上桌子之後,我猛然記起了那段文章的出處。葉夫根尼·巴扎羅夫,重新在我的記憶裡被喚起的名字啊,現在終於變得熟悉。
我終於記起了,是俄國作家屠格涅夫的《父與子》!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了這本書。
於是米飯與可口的飯菜終於難以下嚥,腦子裡都是樹林裡斷斷續續的影子。
那裡,有天空上的小鳥在唧唧喳喳地鳴叫。
5
經過兩次考試與談話,我的部門裡進來了15個2004級的新幹事,現在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忙碌的學生會工作終於可以有人給我分憂了。
說實話,有時我對搞那麼多的活動,什麼聯誼啊,野炊啊,沒覺得有什麼意義,但也沒有什麼非議,我都大三快玩了半年了,眼看就是春節來臨的日子了,我才不愁混呢。
以前的時候,咖哩也是一個什麼“旅遊協會”的會長,後來不幹了。我問他:“怎麼了?都已經熬到老大的位置了,怎麼又退下來了?”
咖哩仰天一聲長嘯,之後就說:“你不知道,現在學校里社團活動幾乎都形同虛設了,每次策劃活動都要報校領導批准,沒有一點自主權。我簡直就是一個傀儡,要知道即便申請下來了,也要大家交經費,可是一說到掏錢,大家就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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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開生活的大門(7)
我呢,沒有辦法,由於是領導任命,我不得不繼續做咖哩口裡的“傀儡”。
日子啊,就在我在茅廁里拉屎的時光裡從我的屁股下面溜進坑裡去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朱自清的《匆匆》式的語言,但我知道,時光被我浪費了許多,於是生命也在每日不間斷的教室裡消逝。
於小蒙走進我的視野裡是在晚上的談話,我沒有料到自己以後會與這個女孩子結成“莫逆之交”!
那天晚上辦公室輪我值班,我準備順便將新一期的刊物稿子改好。
砰,砰!
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我說道。
門開了!
“你是痞子吧?”進來的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她一下子就進入了我的視線。我於是隱隱記得她叫於小蒙。
“主任,我是來找你溝通;接受你指導工作的!”她說。
“我知道!”
“我叫於小蒙!”她一點也不羞赧,很大方的樣子。
“我知道!”
“哦!”她於是就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掃她一眼我就將她的穿著記住了。
於小蒙穿著非常前衛的衣服,裡面是一件粉紅色的極度低胸的襯衣,外面披了一件短短的牛仔外套,像一個蝗蟲頭部的鞍子。下身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