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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想吃什麼隨便點。」蕭寒把選單遞給我,那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來考察未來女婿的。
我接過選單,隨意翻了翻,滿眼的法式鵝肝、澳洲龍蝦、魚子醬……看得我直皺眉。倒不是我吃不起,修仙界什麼奇珍異獸我沒吃過?只是這些菜名,我是一個都不認識,價格更是貴得離譜,隨便一道菜,都能抵得上我在街邊擺攤算命一個月的收入了。
「這……是什麼玩意兒?能吃嗎?」我指著選單上一道名字花裡胡哨的菜,一臉茫然地問蕭寒。
蕭寒忍著笑,耐心地跟我解釋:「師父,這是法國進口的藍鰭金槍魚,配上……」
「行了行了,別說了。」我聽得腦袋都大了,「就來一碗陽春麵,多加兩個蛋。」
蕭寒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師父,這可是五星級酒店,哪有陽春麵啊?」
我撇撇嘴:「那有什麼吃的?隨便來點吧,我不挑食。」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是想宰我一頓,我偏不上當。
「好吧。」蕭寒無奈地搖搖頭,轉頭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這裡最貴的菜都上一份,另外,再給這位先生來一份……」他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來一份義大利肉醬面吧。」
我:「???」
這小子,是故意整我吧?
一頓飯,吃得我味同嚼蠟。倒不是說這酒店的菜不好吃,只是我實在吃不慣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反倒是那碗普普通通的義大利肉醬面,讓我吃出了幾分家鄉的味道。
我看著滿桌子的「珍饈美味」,突然覺得手裡的義大利肉醬面不香了。
「我說蕭大少爺,你這一桌子菜,怕是得好幾萬吧?」我放下叉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蕭寒優雅地切著牛排,聞言,淡淡一笑:「師父說笑了,不過是些尋常菜色,不值一提。」
「尋常菜色?」我嗤笑一聲,「你當我這雙眼睛是擺設嗎?就這金槍魚刺身,沒個幾千塊下不來吧?還有這澳洲龍蝦,嘖嘖,你小子可真夠捨得的。」
蕭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師父,您這懂得還挺多啊,我還以為您剛從山裡出來,什麼都不懂呢。」
我白了他一眼:「別跟我來這套,說吧,你小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蕭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語氣變得認真起來:「師父,我爺爺的病,真的只有你能治嗎?」
我放下筷子,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現在開始相信我是神醫了?之前是誰說我是江湖騙子,要把我扔去餵狗的?」
蕭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我也不著急,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晃了晃,看著那鮮紅的液體在杯中旋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師父……」
蕭寒這小子,平時看著挺精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犯糊塗呢?他難道不知道,激將法對我這修仙界的老油條來說,根本沒用嗎?
我放下酒杯,故作高深地嘆了口氣:「哎,不是我不肯出手,只是你爺爺這病,非比尋常啊!那是……」
我故意拉長了聲音,眼角的餘光卻偷偷觀察著蕭寒的反應。
只見他果然上鉤了,原本還有些坐立難安的身體微微前傾,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那是……病入膏肓,藥石無醫啊!」我痛心疾首地一拍桌子,把蕭寒嚇得渾身一顫。
「什……什麼?藥石無醫?」蕭寒的聲音都變了調,「這……這怎麼可能呢?你不是神醫嗎?你不是……」
「神醫?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