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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月瞅了一眼對麵人,嘟了嘟嘴,隨後雙手抱臂,縮起腿,半側過身倚在靠墊上。
黎硯池看了眼她散漫的坐姿,先是眉頭微蹙,嘴唇微啟,但不知怎的,到了嘴巴的話又被自己嚥了回去,最後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悠悠地停了下來。
宋姝月下了馬車,以手掩唇,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燕燕,你怎麼在這?」
宋姝月聞聲看去,隨後視線落在寺院門口那穿藍衣的小糰子身上,突然兩眼放光,「表姐!阿宴!」
五歲多的小陳宴聽見有人喚他,揉了揉眼睛,隨後抬起頭,看清面前人後,正了正色,拱手乖乖地行了個禮,喚了聲:「姨母。」
宋姝月撇了撇嘴,揉揉他的發頂,隨後戳了戳他的鼻子,道:「你這小傢伙,年紀那麼小,倒是把你那表叔的刻板模樣學了個透……」
說著說著,黎硯池走了過來,宋姝月聽到腳步聲立馬心虛地閉上了嘴巴。
陳宴看見來人,又乖乖地拱手行了禮,喚了聲「表舅」。
陳宴是昌平候府世子的兒子,母親是刑部尚書的女兒,也就是當朝林皇后的侄女林清禾。
林清禾的父親與皇后是親兄妹,而母親則是鄭國公府出嫁的大小姐林黎氏。
這兩層關係下,她不僅與公主沾親帶故,也與鄭國公府現如今的世子黎硯池血脈相連。
幾人說著說著,一個身穿月白色襖裙的婦人朝這邊緩步走了過來,手上還牽著一個睡眼惺忪的小女娃 。
「阿織,你終於出來了,方丈說什麼?」
來人正是沈織,她見到面前幾人,福了福身子。
黎硯池見到來人,拱手道:「衛夫人。」
「糖糖妹妹……」
那小女娃本來昏昏欲睡,聽到有人喚她,緩緩抬起了頭,隨後兩眼頓時發亮,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抬頭看了一眼母親,問道:「娘親,我去找宴哥哥了。」
沈織揉了揉她的發頂,無奈地笑著說:「去吧。」
「母親。」陳宴也抬起頭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母親,隨後得到她的點頭同意後,大步往前跑去。
林清禾,也就是初次在第二個故事登場的原作者,意味深長地瞥了眼這兩個小娃娃,誰能想到她有生之年竟然能成為書中男主的老母親……
她嘆了口氣,走過去挽起沈織的手,道:「方才不是才見過面嗎,這般情誼深厚,咱們兩家準是得定個娃娃親才行,不然你家糖糖長大了跟別的男子跑了,我家阿宴不得傷心死了。」
她得趕緊把兩家的娃娃親定下來,這是原身在故事中的戲份之一,不過等到第三個故事開展,起碼要等到兩個小娃娃都長大了。
「我怕是擔心你家阿宴被別的姑娘拐走呢,等將軍回來,咱們兩家就商量一下。」沈織笑著道。
「不用等到以後了,我方才在寺裡就求了這姻緣符,等會讓阿宴交與你家糖糖……」
沈織看了眼林清禾手中那紅邊金字的姻緣符,莫名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她笑著說:「這符瞧著好生眼熟……」
「自然,咱們六年前以前還在這裡見過呢,方丈說你心誠,就將那姻緣符給了你。」宋姝月大步走了過來,拿過表姐手中的姻緣符,打量了一會說,「聽說這紅楓寺的姻緣符很是難求,方丈也只是贈給有緣人……」
「六年前?」沈織一愣,眉頭緊鎖,問道:「我曾來過此地嗎?」
宋姝月打量了她一會,猛地憶起眼前這衛夫人可是大病一場忘卻過往的,自然是不會記得這些的。
「我既求了符,那是求給何人的?」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些,沈織覺得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腦子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