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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曉得除了皇后娘娘,再也不捨有人讓皇上如此心煩意亂,只能藉著忙碌來逃避思念。
大殿中再沒別的聲音,只有殿外潺潺的雨聲,和毛筆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半個時辰後,繁森突然十萬火急地在門外求見。
“怎麼了?”薩武剛立刻放下狼毫,曉得他寅夜入宮,必非吉事。
“皇上,探子剛剛帶來了驚天的訊息。”繁森連斗笠都沒來得及脫下,雨水在他腳下形成了一圈水漬。
“快說!”他猛然起身,雙拳握緊平放在案几兩側。
“羌瀾國三王亞山設下鴻門宴,毒殺太子和皇子共一十二人,接著他帶著大軍直奔皇宮,逼宮不成,最後弒父,並即刻宣佈自己為羌瀾國的新王。”
“好大的膽子!”薩武剛一拍案几,紫檀木製成的厚重桌面竟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他的火氣讓銀海和繁森驚懼,兩人垂首低頭,不敢多言。
雙手負在背後,他神色冷峻嚴厲,來回踱步。
“羌瀾國曆任新王,無不是西蒼國所封,聯尚未昭告天下他亞山為新王,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敢自行封王?”
“皇上,亞山是要造反嗎?”繁森斗膽問了句。
“不可能!”薩武剛冷聲道:“除非他蠢到人神共憤,他現在的實力不及西蒼國的十之一二,他根本沒那個膽正面跟朕鬥。”
“皇上,臣還有事要報。”
“說。”看來是壞事連雙。
繁森將一塊玉牌獻上。“臣遵照娘娘的建議沿著河流搜尋,找到了這個。”
薩武剛看了一眼,那玉牌穿著有些泛白的紅線看得出來已配戴多時,鏤刻著精緻的金猊造型,他只覺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臣調查過了,這是岑丹公主的男奴陽泰的玉牌。”
“他不是一直跟在芩丹的身邊嗎?玉牌怎麼會出現在那裡?”他皺緊眉心。
“陽泰只聽芩丹公主的話,如果這毒果真是陽泰所下,苓丹公主……”繁森小心地不敢再接下去。
薩武剛想起芩丹上次說的話,再加上亞山叛亂的事,讓他有了不好的聯想,不由得心生疑竇。
他冷哼一聲。“看來芩丹也難逃關係,繁森給朕好好查一下芩丹和亞山的書信往來。”
“是。”
“芩丹公主雖只是羌讕國不受重視的公主,但卻是侍奉神的大祭司,皇上做任何決定,還需三思。”銀海適時提醒。
薩武剛想到芩丹大祭司的身份,微一沉吟,計上心頭。“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們將計就計,看看這兄妹倆究竟要搞什麼鬼?”
他將繁森、銀海招到身前。
“蛇捕實獵物時,會先用毒液麻痺敵人,然後看準時機,一口吞下。”薩武剛拉出羌瀾國的地圖,平鋪在案几上。“羌瀾國的地形易守難攻,且他們計程車兵兇悍殘忍,若要出兵攻打雖然最終必能得勝,但仍需費時費力、勞民傷財,朕要用最小的損失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眼神深遠,眸底一片陰冷,心中已有計謀。
繁森和銀海互看了一眼,很慶幸自己並不是此時讓他預置之死地的敵人。
“你這是做什麼?”和真看著眼前的情況,瞪圓了眼眸。
薩武剛面無表情地說:“你看見了,帶你回去。”
他指揮手下搬著東西,繁森和莫多也親自動手,鈴蘭束手無策地站在一旁,想要阻止又有些畏懼,只能無助地來回看著主子和皇上。
“你們給我住手!”她是真的生氣了,突地奪走薩武剛手上的馬鞭,在地上空甩一鞭。“誰再多動一下,下一記鞭子就甩在他身上!”
和真直直看著薩武剛,眸中盡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