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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試探地問道:「是柳溪嗎?」
聽到這名字,岑墨原本晦暗的眼睛裡湧起了大片波光,這名字就好像一個閥門,一旦被拉開,那些被壓制的情緒再也不受控制地浮於表面,他嘴唇顫得越加明顯,終於咬牙切齒地問出口:「她為什麼要取消婚約?」
他沒有同意,當初沒同意分手,後來沒同意取消婚約,他從頭到尾都沒同意過。
要在一起的是她,提出分手的是她,婚約也是被她用了雙方父母關係逼著他取消的。
這一路都是他在被迫妥協。
分手的時候,他非常生氣,氣了幾個月,到了國外還在氣,過了很久才消除了對她的不滿與恨意,可是到了婚約被取消,他已經氣不動了,只有深深的無力感。
他沒辦法騙自己,看著她與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了一個多月,他不可能無動於衷,他沒有表面看得的那樣平靜,不然他也不會三番兩次去示好,然後被柳溪冷漠地指責要當小三。
他也不想這樣做的,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這些荒唐事,道德與感情一直在較勁,讓他變得矛盾,變得彆扭。
在酒精作用下,岑墨不復往日的理智,那原本被壓在內心的想法此時瘋狂地湧現出來。
他啞著聲音,痛苦地說道:「媽,我想要……她回來。」
一直都這麼想的。
可是她根本不搭理他。
「她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我送她的東西也不要……隨隨便便就和別人談戀愛……我想要她回來。」
岑母頭一次見他這副掉了魂的模樣,滿是心疼,卻又很難說出安慰的話,因為這一切怎麼造成的,她心裡很清楚。
她嘆了口氣,問道:「你喜歡她嗎?」
岑墨眉頭緊皺,「我想要她回來。」
岑母平靜地說道:「兒子,不是媽故意說喪氣話,但你要明白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想要她回來?是因為你被她甩了,傷了自尊,所以不甘心,才這麼做的嗎?那你就和你爸一樣自私。」
她繼續往下說,「媽心疼你,但更心疼溪溪,這麼多年,我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當年你們分手,溪溪後來經歷了什麼,你恐怕一點也不知道,她瘦了十幾斤,出現了嚴重的心理問題,在你出國的期間,她一直在吃藥治療,這些媽媽都沒告訴你,也沒有說過你半句不是,但我還是想說,你把她傷得太深了。」
岑墨抬起頭,痛苦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他真的不知道這些。
那幾年,他還在生柳溪的氣,還在等著她回頭,卻從沒想過她變成了這樣。
岑母拍了拍他的胳膊,「如果你不是因為喜歡她,也沒有打算對當初的事做出補償,你就放手吧……」
岑墨緊緊皺住了眉頭,「我做不到。」
如果他要能放手,斷聯的那三年,早就放得乾乾淨淨了,無數的事實已經證明他做不到。
然而,岑母卻說了一句更殘忍的話,「你不放手,她也不會回來的,她對你的感情,都已經被你踐踏完了。」
就像她現在與岑父一樣,她完全能明白柳溪的想法。
她也不想兒子再深陷進去,只能勸他放棄,這對誰都好。
岑墨說不出任何話了。
岑母給他倒一杯溫開水,「今晚你就睡這吧,媽媽給你鋪床去。」
岑墨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醉意驅散之後,意識清醒得十分可怕。
岑母的話就像一記重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讓他難受地喘不上氣。
喜歡這個詞,岑墨已經從柳溪嘴裡聽到很多遍了,現在又從岑母嘴裡聽見。
喜歡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但要問自己是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