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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過用織月回去沈墨那裡刺探軍情的,只要織月徹徹底底地愛上他。他對女人一向有自信,只要織月深愛了,叫她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她就這麼早一步說出他的心思,叫他有些惱怒。
不會嗎?織月挑眉:那就請將軍現在放我走吧,囚禁一個人,是不會得到她的心的。
酒太烈,織月又是個不會喝的,藉著上頭的酒勁就要跌跌撞撞往外走。
站住!霍亂瞬間沉了臉色,幾步追上去將堪堪要拉開簾子的女人給抱回來。
你身上沒穿衣裳你不知道麼!一把將人丟上床,霍亂惱了:倒還真是放得開!
織月傻笑,看著霍亂生氣的臉,笑嘻嘻地道:這樣看起來比假笑生動多了
然後她就睡了過去。
霍亂怔愣在了床邊,看著織月熟睡的臉,突然就笑出了聲。
他是個瘋子,這個女人就更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真是的,怎麼就給他送了這麼個人來?
第二天征戰,雙方主帥都不在,石琮看著對面的情況,一邊腹誹自家將軍重色輕軍,一邊祝賀對面元帥夜夜春宵從此不上場。
石琮是沈墨一手提拔的,行軍打仗也是老手。這一仗利用地勢,用三千人與對面五千打成平手,算是小勝。只是戰果雖好,屍骨依舊漫山遍野。清理戰場的時候,有人輕聲感嘆了一句:這樣的地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霍亂或者沈墨,兩個人其中死掉一個,這場戰爭就會結束。但是之後,便是一個國家被另一個國家蠶食的過程,慘烈程度不會下於戰場。
從來征戰多英魂。
驚鴻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墨就將她抱在懷裡,拿帕子擦淨了身子,而後替她一件件穿好衣裳。外面有戰報傳來,他起身出去拿了,看完就伸手戳戳驚鴻的臉,輕聲道:醒了。
慢慢睜開眼,眼睛酸得幾乎又要閉上。驚鴻嘟囔了一聲,往沈墨懷裡滾了滾,繼續睡。
你害我沒有上戰場啊。沈墨好笑地捏捏驚鴻的鼻子:這可怎麼是好。
驚鴻半醒,自然是聽得見的,只是沒力氣回他了。什麼叫她害的!昨天不肯停的又不是她!
想起昨晚的事情,驚鴻臉又開始發燙。磨著牙想要不要往沈墨手上再咬一口?
她身上許許多多的痕跡,卻是看著沈墨手上的傷和身上的舊傷心疼了,沒使勁兒撓他。現在看他神情氣爽的,還真的是讓人惱怒。
沈墨看著懷裡的人越來越扭曲的臉,悶笑一聲,將她重新塞回被子裡,然後出去找石琮談論軍事。
雙方兵力不相伯仲,要是想一戰解決,該怎麼做呢?
石琮道:屬下打聽到一些奇怪的訊息,也許能有些作用。
奇怪的訊息?這個話很是有趣,沈墨忍不住好奇:是什麼?
今日霍亂也沒有上戰場,據人回報,說是他與織月整日整夜待在一起,帳篷都沒出過。
織月?沈墨微微錯愕,他以為再不去救,織月會死在那裡,沒有想到,霍亂竟然留下了她,還多加寵愛麼?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以前對織月做過什麼,所以在玩感情的把戲吧?沈墨輕笑一聲,敲著桌面下了個決定:叫劍奴進來,想辦法去霍亂那裡把織月帶回來。
從敵軍那裡帶人回來是很難的,但是若裡應外合,加上用其他事情吸引霍亂的注意力,那就不是很難了。
沈墨帶兵半夜襲擊霍亂軍營,沉睡之中計程車兵,包括霍亂本人都被吵醒,急忙起來迎戰。
沈墨來了?霍亂眼裡充滿了光彩,一邊穿鎧甲,一邊看著副將問。
沈墨衝在最前面,現在正在奮戰。副將冷汗涔涔地道:我們僅能以人數眾多的優勢攔住他。
霍亂興奮了,激動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