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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誌的封面已經有些破損了。
看著旁邊的書堆被翻得亂七八糟,大帽子有些急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呦呵,怎麼著,你還炸刺兒了?”有一位工人注意到了大帽子的動作,扔掉了手裡的書,朝大帽子走了過來。
其它幾位工人也紛紛扔掉了書,呈一個扇形,把大帽子罩在了裡面。
大帽子的幾條出路,一下子就全被封住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這群工人的行動力有這麼迅速,一時有些慌張,手都有些發抖了。
情急之下,大帽子一把從石桌上抓住了一個酒瓶。
大帽子把酒瓶攥在手裡,好像在示意幾個人,不要再靠近了,否則我就要砸過去了。
可這幾位工人卻仗著人多,一點兒也沒顧忌他手裡的酒瓶兒,各自又往前走了兩步,包圍圈已經跟大帽子近在咫尺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僵持了幾秒鐘之後,大帽子示弱了。
他把酒瓶湊在嘴邊,喝了一口,然後一臉諂笑地對幾個人點頭示意。
幾位工人也就沒再逼迫大帽子。
這時,有一位工人,突然跺了一腳,直接把大帽子給嚇得坐了下去。
幾位工人哈哈大笑起來。
大帽子也在一旁尷尬地陪笑。
一位工人把腳踩在石桌上,朝大帽子惡狠狠地說道,“算你識相,還敢跟我玩酒瓶子,老子玩酒瓶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游泳呢。”
又是一陣鬨然大笑。
“喲,快看吶,這小日本子,還會寫咱的中國字兒呢嘿。”
“是嗎?哪呢?嘿,還真是咱中國字兒呀。”
“這寫的什麼呀,七扭八拐的,一點兒都不好看。”
“就是呀,一點兒都不好看。”
隨著工人們的起鬨,老周也才看到,那石桌上,擺著筆墨,剛才大帽子應該是在這裡練習書法。
“來,我給你寫一個,我看你認不認得我寫的是啥字兒。”一位工人突然說道,臉上帶著惡趣味的笑。
其它人聽到他說要寫字,愣了一下,然後又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又都好像明白了他到底想幹啥。
只見這位工人從石桌上又重新鋪了一張紙,把筆蘸飽了墨,在紙上刷刷幾下,寫了兩個字。
寫好之後,他把這張紙給拎了起來,上面寫著“祖宗”兩個字。
他朝大帽子喊道,“認得嗎?”
大帽子看了一眼紙上的字,沒有反應,看來他是既不認得,也聽不懂。
“你跟我裝啥呢,你寫了那麼多的中國字兒,這兩個字兒念啥,你會不知道?”這位工人有些惱怒。
不過,他分析得真挺有道理,一個臨帖練字的人,對字帖上的字不太可能完全不認得,反倒是因為經常臨摹,所以傾注的感情更深,就更要知道碑帖裡的意思。
可大帽子仍然一臉茫然。
有可能是他從來沒有寫過這兩個字,也有可能他是要裝傻充愣到底。
“聽不懂是吧?好,那我讀一個字,你就跟我讀一個字,聽見沒?”這位工人再次朝大帽子喊道。
旁邊一位工人說道,“他可能真的聽不懂,咱們是不是白費力氣。”
“聽不懂?我看他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的。”說著,這位工人從旁邊撿了一根樹枝,有拇指粗細。
把樹枝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破空的聲音,讓人能感覺到有冷風從身上擦過。
這要是抽到身上,可能一下就得見血。
老周這時看不下去了,想要出言制止。
就在這時,另一位工人好像也感覺到了有點兒不妥,就站了出來,在樹枝哥的手上壓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