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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難吧?”林教授說道。
“如果只是我們在做試驗,那也不難。”張曉月說道。
“這倒也好辦,現在離獲取資訊可能還有很漫長的過程,在這期間,協調一個國際間的試驗資訊共享機制,也不是沒有可能。”林教授說道。
“嗯,這確實能解決大部分問題,但米勒還考慮到了其他的高能反應,比如武器和核能設施,它們的工作機制雖然與粒子加速裝置有區別,但也不能排除產生水紋的可能性。還有就是不在地球上發生的事件,類似迴盪在宇宙中的引力波,它們如果也恰好與我們製造的產生交匯,想要發現,就非常有難度了。”
“哦,你這樣說,我大概能理解了。這位米勒先生,還真是思考得夠全面的。”
“是的,他就是希望在甄別交匯點這個問題上,提出一些方案,避免以後的資訊誤採,以及不穩定能源的衝擊。除了這些,我還跟他提過因果鏈的想法,因為我覺得,模糊介質最有價值的應用場景,就是因果鏈。”
“哦?那看來你們很有可能,合作第二篇論文吶。”林教授說道。
“這個,我還沒想過,因為,對於因果鏈,我之前的想法還不夠成熟,不過現在……我更有信心了。”張曉月說道。
“米勒有給你什麼建議嗎?”林教授問道。
“這倒沒有,但他又操心起了晶片的事兒。”
“晶片?哪裡用的?”
“我就說他的思路很超前,他是擔心,要用什麼樣的晶片,才能更好地承載起因果鏈。”張曉月說道。
“這個……在晶片巨頭面前,我們這些普通人,還能有什麼發言權嗎?”林教授好奇道。
“米勒只是認為,因果鏈的主要演算法,全部在推理邏輯上。而這一部分,恰恰是目前的晶片最薄弱的一環。”
“大腦倒是很擅長推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用得上。”
“嗯,腦機合作也是他考慮的一個方向,他想借此機會,從一個新的角度來考慮晶片,他最近也在跟其它人討論新的晶片結構。”
“腦機合作?如果只是要模擬大腦的突觸連線和神經元演算法的話,也這方向也沒有良性的反饋。看來米勒想要的東西,還真是有些尖端。誒,我想起了一件事,最近我收到了一個類似的邀請,是日本的一家機構,也在號稱要重新定義晶片,好像也是要做腦機合作方向的,不知道和米勒接觸的,是不是同一夥人。”林教授說道。
“您不是研究心和腦嗎?怎麼晶片也能搞了?”老周問道。
“世界變化快呀,我原來還以為就研究一輩子的左心房三尖瓣呢,結果又半路出家,開始學皮質灰質,現在又流行什麼腦機介面,所以他們才想拉我過去聊聊。”
“可他們幹嘛不找專門研究大腦的呢?為啥要找你這樣一個半路出家的?”老周問道。
“可能他們就是需要這種跨學科的經驗吧。”
“那他們是研究哪方面的?”張曉月問道。
“簡單來說,就是把大腦和晶片結合在一起,讓各自完成最擅長的部分,現在正用猴子做實驗。”
“這個方向上的課題已經不少了吧?”張曉月說道。
“是的,不新鮮。但他們應該是有更……怎麼說呢,更邪門兒的方法吧,他們認為接下來會有突破。”
“邪門兒?總不會是把腦子取出來做實驗吧?”老周說道。
“他們在猴子身上,應該就是這麼幹的。”
“真噁心。”
“但他們應該不會對人這麼幹的。”林教授解釋道。
“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他們背地裡想幹什麼壞事,這麼噁心的研究,他們政府也不管嗎?”老周問道。
“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