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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已經不記得李老松名片上的字是怎麼寫的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又在幾個口袋裡摸摸,誒,有了。
老周摸到了紙片,有兩張,應該是兩張名片。
其中一張是徐萬程在體檢時給的,另一張,應該就是前天晚上,李會長給的。
老周小心地把兩張名片都掏了出來,攥在手心裡,自己偷偷看上一眼,是徐萬程的。
老周把兩張名片調換了一下,看到了,那個“老”字。
老周在心裡比劃了幾次,確認自己已經能寫出來了,才把名片收回了口袋。
再一抬頭,馮老和趙北橋都好奇地看著自己,剛才這一串偷偷摸摸的動作,在馮老面前,在確有些不合適。
老周也不在意,被名片這件事兒一嚇,好像在馮老面前也沒那麼緊張了。
“馮老,我想寫個字,請您給看看,在行草裡,應該怎麼讀。”
“在行草裡?”馮老可能也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表述一個字的寫法,竟也就點了點頭。
趙北橋給老周遞上了一張毛邊紙,和一杆毛筆。
桌上鋪著氈子,老周笨拙地畫出了名片上的那個“老”字,只是筆畫輪廓是對的,這字寫得,真是讓人一陣窒息。
老周把紙托起來,呈給馮老看。
沒想到,馮老還挺配合,認真地觀察著老周手裡的紙。
“這個字……”
“讀作,老。”
老周聽到馮老的宣判,心裡一鬆,差點兒就以為是最壞的那個結果了,還好,還好。
“如果按你的筆體來看的話。”馮老又追加了一句。
老周差點兒忘了,馮老說話的特點,真是急不得。
“這筆體……”老周剛想問點不明白的東西。
馮老又繼續說道,“還可以讀作,奇。”
老周腦子裡轟地一聲。
“如果按你說的,這是一幅行草的話。”
馮老總算是把答案說完了,翻譯一下,馮老的意思應該就是,這個字應該是個“奇”字,但因為老周把行草寫得像楷書一樣,所以,按楷書來讀,就是個“老”字。
老周也徹底懵了,手在口袋裡不斷擺弄著那兩張名片。
不是李老和,也不是李老松,根本就是李奇松,是李奇松。
天吶,孫國龍,你怎麼會帶著李奇松來和我見面的。剛才在院子裡,就該撲上去咬掉你一大塊肉。
那天白天,老周經歷了索命渣土車,甭管有沒有證據,老周已經認定這車是李奇松指使的。
到了晚上,李奇松竟然跑上門來,莫名其妙地聊了幾句,現在想想,好像也沒聊什麼,就是誇老周運氣好,想招入公司,見面禮能給兩套房。
李奇松說老周運氣好,馮老說不能用運氣解釋,應該說是緣分。
哈,這一對比,果然思考的角度不一樣啊。
可如果他真想置我於死地,又何必上門來假惺惺地拉攏一番。
這裡的可能性就太多了,可能是拉攏後更容易置之死地,也可能是老周冤枉了李奇松,還有一種可能,也是老周認為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因為那個最怪異的人,金融副總。也許就是因為這位金融副總,導致了這件事上的變數和轉折。
把視角再放回到前天晚上,如果當時老周就知道李會長就是李奇松的話,那麼如此矛盾的事態發展,如果非要找到一個元素與之呼應的話,老週會很自然地對應到更為矛盾的那個人,金融副總的身上。
突然,老周被趙北橋拉了一下,老周才反應過來,馮老在問自己問題,“是在想這個“奇”字,和牆上的“松”字嗎?”
原來人家馮老早就明白了事情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