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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柳峰嶽是否還有呼吸,得到肯定的結果後他才鬆了口氣,撩起柳峰嶽額前的碎發,親了親他的額頭,剛要躺下,就看到柳峰嶽睜眼了。
兩人四目相對,沉默半晌後異口同聲道:「昨晚發生什麼了?」
陳衷覺得自己胸前涼颼颼的,躺下後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哥,你先說吧。」
「我在下班的路上被綁架了,」 柳峰嶽說,「他們帶著我兜了一大圈,先是把我的手機和戒指拿走丟在了垃圾場,又把我的一件外套扒下來,撕爛後埋在了西郊的林子裡,最後像是想把我丟在高速路的橋洞底下,被我逮到機會痛扁了一頓,脫困後我就立即給你打了電話。」
他的語氣很平靜,輕描淡寫得彷彿在講述一個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
「你呢?」
陳衷控制了一下情緒,低聲道:「我跟著訊號發射器,找你找到了垃圾場,但是在那裡沒有找到你,所以我…」
「你是不是在垃圾場裡扒拉了一晚上?」 柳峰嶽問。畢竟他在把陳衷抱回到比較暖和的室內後,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臭味,感覺已經醃入味了,絕對不只是在垃圾場裡走過一圈這麼簡單。
「燻、燻到你了?」 陳衷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有什麼好道歉的,」 柳峰嶽用食指戳了一下陳衷的額頭,「下次記得找不到我就回家等著,我命大,不會有事的,你看看你一個 alpha 把自己搞成這樣,像話嗎?也幸好你媳婦是我,要是娶個嬌弱的 oga,你現在就凍死在橋洞底下了你知道嗎?」
「也幸好你不是個嬌弱的 oga,」 陳衷把頭埋進了柳峰嶽的頸窩裡,「不然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近距離地感受著陳衷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肩膀上,柳峰嶽感覺心跳的頻率有些快,他給了陳衷一拳:「咒誰呢?信不信我把你脫光了埋垃圾場裡?」
陳衷貼著柳峰嶽的脖子,貪婪地汲取著蜂蜜棗糕的味道,能量補充得差不多了之後,他睜開了眼睛,翻湧的情緒如巖漿般迅速冷卻了下來。
「不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必須儘快解決掉陳契的事了,」 陳衷說,「不然誰知道他之後會做出什麼更加瘋狂的舉動呢?」
「你打算怎麼辦?」 柳峰嶽用腳趾戳了戳陳衷的腳背,「我把綁架我的那兩個人帶回來了,就關在儲藏室裡,應該能用得到,買兇殺人應該足夠他判刑了吧。」
陳衷搖頭:「很難,現在看來只憑這一件事,陳契還是很有機會為自己做無罪辯護的,而且極容易遭到反噬,畢竟他背後的利益網路很複雜。」
「重點還是放在『催情劑』上,今天就是週四了,希望晚上可以監聽到有意義的東西。我還打算給寧慶文打個電話碰碰運氣,如果能打通的話… 說不定他也能給我們提供一些證據。」
柳峰嶽問:「寧慶文是誰?」
「寧世林的父親,」 陳衷頓了頓,補充道,「曾經是我母親的保鏢,後來因為兩次強暴了 oga 被辭退了。我的電話簿裡還記著他的手機號碼,雖然過去十幾年了,大機率是打不通了。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聯絡到寧家的方法了。」
「你懷疑陳契對他用過催情劑?」
「是的,其實仔細想想,一個溺愛自己女兒,無條件支援她的一切的父親,不可能在她身邊安個不靠譜的 alpha 做定時炸彈,寧慶文肯定是經過外祖父的嚴格選拔留在我媽身邊的。他兩次強行標記 oga 的過程都很蹊蹺,明明是在工作期間,卻只有監控錄影記錄了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人中途阻止他,甚至沒有目擊證人,兩次都是如此,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成這樣的。」
陳衷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