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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實力不相上下,朱馞儒想在他眼皮底下抓人不見得容易,他要想在對方面前強行帶李悅走也討不了好。
所以,最好就是李悅和他達成和平協議,當然如果非要動手,他也是不懼,凌慕雪就總是想慫恿他們幹上一架。
才關上房門,朱馞儒就從後抱住了李悅,溫熱的鼻息噴在李悅纖細的脖子上,專屬於他的香味無孔不入,瞬間包圍她所有的空間,入侵她的嗅覺神經,讓她全身發麻。
任由他抱著自己,努力讓身體鎮定下來,李悅說:“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見我?”
抱著她的人身體一僵,聽出她話裡刻意的生份,把她抱得更緊。
“你希望我以什麼身份見你?”
李悅突然覺得很累,頹然地雙肩一垮,說:“我不想再揣測這些,好累,你想我怎樣,直接告訴我,如果我可以退避,絕不擋道,這樣,可以嗎?”
說得滿是委屈,朱馞儒聽著卻是臉一沉,放開了李悅,驚疑地問:“你怎麼這麼說?分別這麼久,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在我們有過那樣的夜晚之後?”
朱馞儒那麼重視那個夜晚,不是因為兩人做的事有多特別,事實上,再特別也不會特別過他刻意跟那些要套取情報的人做的,會那麼說,只能說明,他很在乎李悅。
這點李悅是知道的,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違心的,“那你現在是因何來找我?不是你們宮主的命令嗎?就像當初接近我一樣。”
朱馞儒心口像捱了一記重拳,明白過來李悅還沒釋懷他接近她的初衷。
重新把她摟會懷中,溫柔地說:“你說過因為我母親的安排,才使得我們能相遇,但其實你心裡還是介意的吧。我來,是不想你去冒險,皇帝昏迷不醒,朝政被皇后、左相把持,右相沒有傳召進不得宮中,沒有半點風聲,他也不敢冒昧行動,一個不好會反被誣陷,所以人們都靜觀其變。”
聽到賀嘉帝昏迷,李悅急了,抓著朱馞儒的袖子問:“父皇好好的為什麼會昏迷,是不是被人下毒了?是皇后做的嗎?”
被李悅這麼一問,朱馞儒沉默了半響,才說:“是,我姐姐,她和皇后合謀,在你父皇茶裡下了毒。”
一聽是朱倩倩,李悅不明所以地問:“為什麼?你們長樂宮不是覺得皇后的勢力逐漸脫離你們的掌控,想要剷除她,才讓你假裝被藺家的死士所殺,引發我跟她的矛盾的嗎?這又是你們的計謀?借刀殺人?何必兜這麼大的圈,你們長樂宮無所不能,乾脆派人殺了她不是更直接?”
這個時候,李悅已經不管皇后是賀蘭皓暄的生母這個事實,只恨她為了自己的野心,連這麼多年的枕邊人都下得了手。
“你應該知道,藺家的勢力並不是殺了一個皇后就能剷除的,而且,我要告訴你,毒害賀嘉帝不是我母親的主意,而是……而是我姐姐擅自行動,因為她私自和皇后勾結,把我們長樂宮埋在皇宮裡的釘子都拔掉,把我們在裡面的力量全部削掉。”
朱馞儒停頓了下,迎著李悅不解的目光,有點難以開口地解釋道:“姐姐她……生氣我和你一起,為了報復你,一時想歪了。”
李悅聽明白了,歸根到底,又是因為她的緣故,才累及他人。
“我知道了,你一定沒有跟她說清楚,就像那晚在紅蕉前她揪著你的時候,其實就是在給你機會。女孩子總歸是要哄的,你應該跟她說,你心裡只有她,接近我只是任務需要,僅此而已。”
說著這些的時候,李悅感覺自己的心在對她發出強烈的抗議,收縮得厲害,導致她有點艱於呼吸。
朱馞儒鬆開他的手,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李悅,不,是比看陌生人還要冷的目光。
“接近你只是任務需要?呵,是啊,任務需要我把你藏在我的住處,那是為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