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嫋嫋十三餘聽令,隨我,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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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人數上依然不佔優勢,但蕭王這一派系,可全都是一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精兵猛將,江湖英雄。
兩個時辰後,成敗見分曉。
八萬被當槍使的亂軍盡數伏誅,無人生還。
蕭成睿這邊,僅僅只陣亡了六名禁軍,重傷三百二十七人,輕傷若干。
若非親眼所見,誰敢相信如此戰績竟是五千烏合之眾打出來的?
說是烏合之眾,絕非危言聳聽。
這裡面就只有蕭成睿從遲國帶來的屬於朝堂勢力,有組織有紀律,其他參戰的各方派系都是各自為營,彼此之間根本不熟悉,更別提配合。
戰場之上,都是各打各的,沒有任何組織可言。
這足以說明,只要單兵作戰足夠強,也就不必循規蹈矩研究那什麼兵法戰術。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枉然。
話雖如此,但這場長歌守衛戰是後世幾百年甚至幾千年都無法復刻的,也不可能復刻,因為這其中的條件太過苛刻。
北域霸主遲國最頂級的精銳;瘋癲失智以賭亂人心、一劍破萬法的蕭成睿以及其少年成名在江湖上的號召力;掌控半壁江湖的嫋嫋十三餘,而蕭家又陰差陽錯搭上了其關係;還有突然玩了把大的的公西文戈……
總而言之,此局,以蕭家災禍為引,以蕭成睿為中心,以尉遲徹、蕭知行和西文戈為支點,透過他們錯綜複雜的關係織成一張彌天大網。
從始至終都一直在戰場上廝殺的蕭成睿這會兒渾身浴血,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血液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殷紅的血凝結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層厚厚的血痂,他的頭髮也因為血液的凝固而變成了一綹一綹,難以分開。就連那張原本白淨如玉的面龐上,此刻也佈滿了細密的血點,看上去異常猙獰恐怖,他整個人就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無止無休的殺戮,讓蕭成睿累得雙腿發軟,到最後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能席地而坐,坐在滿是血淤的地面上,再無方才意氣風發之態,看起來狼狽極了。
蕭成睿身旁,是同樣精疲力竭的戲影。
在這屍橫遍地的長歌城外,來自不同勢力的眾人各自休整著,沒有人說話。現場鴉雀無聲,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痛苦呻吟聲打破這死一般的寧靜。
一身黑衣的荊何宇靜靜地站在一旁,身上沒有半點汙垢,只有句芒劍上沾著血跡。
他解下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將烈酒緩緩傾倒在句芒劍上。烈酒淌過劍身,將上面的血跡沖刷得乾乾淨淨。待整個劍身都被烈酒洗淨一遍後,荊何宇才從懷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劍身,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
此時此刻,荊何宇成為了除戲影之外,唯一一個還敢靠近蕭成睿三丈範圍內的人。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似乎完全不把周圍的血腥和死亡放在眼裡。在這慘烈的戰場上,他宛如一朵盛開在血泊中的鮮花,獨自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原因也很簡單,因賭神號召被迫入局的眾人雖然心存怨懟,但他們不敢報仇,只能遠遠待著恢復體力。他們與蕭成睿之間並不親近,自然不敢隨便靠近。
嫋嫋十三餘那邊,一個個都是人精,知道分寸,如今蕭成睿內力耗空、精疲力盡,太過脆弱,他們與蕭成睿不熟,若貿然靠近,容易引起誤會,而且已經有向厭和荊何宇與他搭上了關係,剩下的慢慢來就是。
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