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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真沖在頭裡,見木棒砸來,舉手護住腦袋,裴元慶木棒變了個方向,改砸為掃,一棒斜掃而下,結結實實掃中王寶真的腰肋。
巖哥兒說過,裹上棉布套的木棒打人看不出外傷,全是內傷,他們得在家中養個一兩個月才能痊癒,除了腦袋,放心地砸!裴元慶心裡去了顧忌,下手更狠,又是一棒砸中王寶真的後背,他捂著腰肋的傷痛處,剛剛才彎下腰……
王寶真一夥權貴子弟被木棒冰雹般狠砸,砸得鬼哭狼嚎,四處躲藏。
說是遲,那是快,李巖也沖了上去!
胭脂馬胡姬酒肆的酒客、侍酒胡姬、樂師如林中遇火的群獸一般,開始往酒肆外奔逃。
酒客們都跑掉了,胭脂馬今晚的損失不小。
衝過去不是打架,李巖一把抓住驚慌失措的康雪兒,一臉的沉穩:&ldo;跟我來!&rdo;,將她拉到後面帷幄低垂的格子間胡床。
李巖扭頭望著大堂,火把映照出一幅混亂的場景,食案掀翻,殷紅似血的三勒漿倒得滿地都是,破碎的盤碟散落四處,酒肆大堂裡的侍酒胡姬尖叫奔逃,還有幾個提著褲子的酒客慌慌張張,幾個權貴子弟跪下來哭喊著大聲求饒,那木棒毫不留情,打得他們求饒聲越來越小……
張機向來是躲在後面出主意的,一見動了手,王準一夥人人都有木棒,心中咯噔一下,跟著吉溫就往外跑。
好不容易跑出了酒肆,張機腳下不知被誰一勾,吃了個嘴啃泥,還未爬起,被衝出酒肆的王準狠狠地砸了幾棒,喝道:&ldo;拖進去,慢慢收拾!&rdo;王準朝他臉上啐了一口。
胭脂馬後面的格子間,帷幄低垂。
李巖解開康雪兒如煙似霧的亳州輕容,那緊窄上衣把凝雪般的酥胸勒得讓人驚心,半露的椒乳上還沾著幾滴殷紅似血的三勒漿,李巖腦中閃過酒肆方才上演過的香艷畫面,低頭舔起香醇誘人的三勒漿。
康雪兒清純稚美的臉滿是緊張之色,被李巖上下其手,撫摸得全身發燙情潮泛起,&ldo;嚶嚀&rdo;一聲,一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勾住了李巖的腰……
就如那層薄薄的紙,一捅就透……正是緊要關頭!
其實這都是李巖腦海中的猥瑣畫面,真實的情況是,康雪兒被他緊緊壓在身下,趁他聆聽帷幕外酒肆大堂裡的求饒聲,求饒聲越來越小。一膝狠狠地頂在他胯下。
李巖痛得跳了起來,滾下胡床,爬起來聽見王準兇橫罵道:&ldo;王寶真,張機,沒本事就找你們的父輩出頭,要不傷好後再約鬥一場。&rdo;
話未落,手上的木棒朝著王寶真狠勁兒砸下。
李巖忘了自己胯下的疼痛,心中一緊,別出了人命,壓低嗓子喝道:&ldo;王準,元慶,還不快撤!在這兒傻等金吾衛?&rdo;
李巖的手被一隻柔嫩的手兒拉住,聽見康雪兒輕聲道:&ldo;小郎,隨我來。&rdo;
李巖下意識手往胯下一掩,那兒痛得還沒緩過勁來。
第一卷 五陵年少 29善後
李巖就要從前面衝出去,被康雪兒一把拉住:&ldo;後邊有條隱秘的路,跟我走!&rdo;
前門應該沒什麼問題,王準他們動手前給武侯鋪的金吾衛打過招呼,不過既然有隱秘的道路,還是從那兒走比較安全。
小心無大錯!
李巖跟著康雪兒從酒肆後面的廚房穿了出來,這是酒肆的后街,四下靜悄悄的一片,只有酒肆前門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
康雪兒正在東張西望打量周圍環境的時候,李巖突然一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