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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色織花波斯地毯鋪滿了整個舞臺,一名身姿高挑窈窕的胡姬舞娘正不知疲倦地在臺上轉著胡旋舞,搏得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滿堂彩,突地鼓聲一停,胡姬雙手上舉,拍了個清脆的掌聲也收住了,腰肢欲折,扭身後傾,一個頗似探戈中的下腰動作結束了她的獨舞。
舞臺上那是一個混血的胡姬少女,一張清純稚美的臉讓人一見難忘,這就是胭脂馬新捧的胡姬少女康雪兒,李巖從臺上收回有幾分心動的目光,往四下瞧去,他的眼睛瞪得溜圓。
臺下比臺上香艷多了,雖然記憶裡有這些畫面,但哪有這身臨其境那麼刺激。侍酒胡姬黑緞般光澤的披肩長發,帶著一些自然捲曲,白皙的面板,深邃的眸子,高聳的胸,裸露的雪白細腰,在你身邊搔首弄姿,一個秋波般的眼神,一次勾手投足,讓你的心旌搖動,放浪形骸起來。
西市的胡姬酒肆是大唐最風靡的風月場所。
明明暗暗的光影裡,在龜茲樂輕快的旋律中,酒客們攬住侍酒胡姬的細腰,從她的香唇中飲盡一口甘美香醇的三勒漿,還有的解開侍酒胡姬的胸衣,將殷紅似血的三勒漿倒在渾圓雪白的雙乳之間,俯下頭去,貪婪地吸吮……李巖看得口乾舌燥,目不轉睛,幾乎都忘了今晚的行動了。
尋了一處貴賓位置將自己安頓下來,那兒靠近王準一夥權貴子弟。
王準轉頭看見換了胡服的李巖,坐在靠裡邊的位置,舉起酒杯,目光詢問是否準備動手,李巖做了個&ldo;ok&rdo;的手勢。
行動開始了。
先是裴元慶,勾住侍酒胡姬的腰,進了貴賓席後的格子間胡床,好半天工夫才從低垂的帷幄轉了出來,臉上還有明顯的唇印,那胡姬連胸衣都是歪斜的,俏臉上帶著滿足的神色,想來弄得爽了還黏著他……裴元慶左手拿了根一尺五長的布棍,在侍酒胡姬的掩護下席地而坐。
媽的,李巖半是妒忌半是著急,都像他那樣,與侍酒胡姬在後面胡天胡地,待會兒一個個手腳乏力,還報個屁仇。
我咋這麼傻,早知道他們這樣去取棉布套木棒,我不知道去衝鋒陷陣,非要躲在後面指揮!李岩心中那個後悔,臉色就像外面的暮色一般,挪到最靠近他的權貴子弟身邊,低聲吩咐道:&ldo;傳過去,辦正事要緊,不許在後面亂搞!&rdo;
他李巖身邊可是一個侍酒的胡姬都沒有。
那名權貴子弟倒還聽話,迅速將李巖的命令不打折扣地傳遞下去,果然大家都規規矩矩的,從格子間取棒像排隊上茅廁小解那樣快。
剛剛跳完胡旋舞的康雪兒從後堂沐浴後,換了身衣裝,轉了出來,李巖的目光重新被她勾住,緊身火紅舞衣,繡著金絲銀線,將雙肩和胸脯緊緊包裹起來,愈發突出雙乳的渾圓高聳,白皙修長的小臂,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完全裸露,下身穿著一條榴花襯裙,一條淺黃色輕薄透光的亳州輕容如煙似霧,從削成似的香肩而下,纏著全身披戴和打折,一直到腳踝處。
那雙秀美的足沒有穿鞋,腳指甲上塗著鮮紅色的指甲油,左腳掛著一對細細的金腳鏈,腳鏈上還綴著幾個小鈴鐺,走起路來,一陣兒細細的鈴聲清脆。
這不是印度女子的莎麗裝嗎?李巖感到非常刺激好奇。
&ldo;從今兒起,哪桌客人出的銀錢多,康雪兒跳完胡旋舞,沐浴更衣後,就到哪桌侍酒。&rdo;一位高鼻深目的波斯胡揮舞著煽動性的手勢,熱情洋溢地大聲宣佈。
滿堂鬧騰騰的如一鍋沸騰的粥,各色人等開始摩拳擦掌,準備一擲千金買笑。
僅僅是陪侍飲酒,康雪兒纏頭的銀錢很快從個位上升到十位,再到百位。
&ldo;一百貫,今兒可是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