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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謝晏。
“謝兄,許久不見。”
謝晏踏板凳踏了一半,聞聲偏頭,夜色濃厚看的並不清楚,便示意身邊的人舉燈,這才認出了對方,正是他早年一起在翰林院讀書的同窗。
“金兄,你怎麼來了?”謝晏趕緊從板凳下來抱了一下對方。
“我這不是奉閻宰相的命過來的嗎?”金松笑道。
金松,與謝晏同屆的考生,在那年的春闈中奪得榜眼,後來得到閻宰相的賞識,留在翰林院當了個編撰。不過,在他離京的前一年人家已經是個副掌院學士了。
“你一個文職?”謝晏有些震驚。
閻大人派一個書生下來做事?倒不是他瞧不起書生,只是,他好像是孤身一人啊!啊,不,還有個馬伕。
“呃,情況有些特殊,不便與謝兄透露。對了,謝兄,你知道玉京在哪嗎?可否帶金某前往?”金松道。
“為何要去玉京附近?”謝晏不解的問道。
“在下找刺史有事要說,不過,此事對你來說應是喜事。”金松道。
“那邊請金兄跟緊謝某的馬車。”謝晏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笑了笑,便撩起衣襬上了馬車。
陳豫眉頭一皺,倒也沒有說什麼。
與人約好今夜在範府見面,謝晏把他能帶的人都帶了,以防謝都那個傻子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兩輛不起眼的馬車一前一後快速的朝著玉京的方向駛去,暗夜裡,湧動著微暖的風。
謝晏記得玉京因衙役陷入昏睡已經無人看守了,但是當馬車毫無阻礙的駛入玉京的附近時,他的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謝晏撩起簾子,往外看去,發現並無異樣。心下雖寬,卻依然有些心神不寧。於是,他便拿出早年宋詩白贈他的暖玉,小心的摩挲著。
指尖上的暖玉色澤光亮,通身溫潤。
他心下微微寧靜。
刺史帶著家裡的男丁在清理廢墟。
謝晏猜刺史肯定想到了衙役昏睡是為了阻止他們清理廢墟,這玉京底下必然藏著古怪。謝晏將金松帶到此處後,便坐著馬車自行離開了,朝著範府的方向駛去。
半個時辰後,謝晏的馬車停在了範府門口。
範府的管家早就恭候多時,見貴客來了,趕忙上去笑臉迎接。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領著人往裡走。
陳豫還有其他三人正要跟著謝晏一起,卻被管家攔住,道是老爺接待的只有謝公子一人。
陳豫面帶搵怒,正想用武力以德服人。卻被不曾竟被謝晏攔了下來。
“我一人便可。”謝晏淡淡道。
“公子?”
你不要命啦?!
陳豫想著正要動粗手,打算一起進去。他家公子卻忽然附耳過來,小聲說了一句話。
陳豫雖仍有猶豫,卻放心了不少。
管家看見這一幕,目光微沉。
謝晏步伐悠閒的漫步走著,約是一盞茶功夫後,方在後花園內見到一位氣質陰冷的中年男人,想必,這就是范家家主了。
自然,除了這位中年男人,後花園內還有許多奴僕。
“您便是范家家主?在下謝晏,新來的司馬。”謝晏朗聲道。
“聽說了。你要見我?”那中年男人沉聲道。
“正是。在下聽說您幫助謝都殺了公主的人,還控制的公主手底下的人?”謝晏單刀直入,毫不避諱,但那好看的面容上卻笑的和藹可親。
中年男人雙手一背,冷笑的嘲諷道:“範府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這是範府的自由。還容不得一個小小的司馬來管?我猜謝司馬接下來要說我範府私通南朝,要列一大堆罪證給我這可憐人。我範某人一世清明,教出多少國家